无奈,记者只好把话题转移到陈主任和张所长身上。
“常威的父亲常昆同志以前就是我们街道派出所的,前年在抓捕坏分子的时候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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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士?”
“是烈士。”
“那常威现在?”
“常昆同志牺牲后,按照政策,公安系统不能直接顶职,刚好这孩子学习好,今年由分局推荐,他考上了公安学校,明年他毕业后也会成为一名光荣的公安战士。”
“他的家庭成份是什么?”
“这个绝对没问题,家里是贫农,他爷爷懂中医,48年底打塘沽的时候,老爷子跟着部队治疗伤员一直到长江边,他二叔就42年跑去太行山加入革命,第一批入朝,现在是团长,三叔打平津的时候参军,过江的时候壮烈牺牲。”
这一世的常威可谓Buff叠满,用老话说,满门忠烈。
就这个身份,阿飘路过都得磕一个再走。
采访完,陈主任代表街道办对常威进行了口头表彰,并奖励人民币五元。
五元不少了。
大炮仗爆炸,邓老才拿了十块钱。
这个年代的人太纯粹。
精神和荣誉高于一切,追求物质是旧时代堕落的表现。
所有人又开始鼓掌。
常威站在廊檐下腼腆的笑着。
身边簇拥着的是母亲,小屁孩,小黄毛,小丫头。
面前站着公家人。
最外围是同住一个大杂院里的邻居们。
嗯,一群无关紧要的人,什么前院的三大妈,中院的老寡妇贾张氏,后院的二大爷二大妈。
嘶!
不会吧!
我这是穿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