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人家老郝早晨才出殡呢,到现在还不到十个小时呢,你就要找人家郝仁的麻烦。”
“这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你趁着人家父母双亡,要欺负人家呢。”
刘海中说到这里,郝仁懒洋洋地接过了话茬:“二大爷这话还是说轻了。”
“我看不仅仅是欺负了,就是说吃绝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看到易中海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郝仁又接着说道:“哎哎哎,我说一大爷你啊,还别瞪着个眼睛。”
“我这话还真不是危言耸听,更不是要恶意给你扣什么帽子。”
“有些话传着传着它就变味了。”
“尤其是传得人越多,变得就越离谱了。”
“所以才说人言可畏嘛!”
周围的住户们也是颇为认同。
“这话说得有道理。”
“我要是不知内情,骤然听到一个管事大爷这么对待一个没了父母的年轻人,我也会这么怀疑的。”
“是啊,先是说人家诅咒什么的,又要人家立正挨打。别说是不知内情的人了,就连我们现在坐在旁边看着都忍不住会这么怀疑了...”
“嘘!你他娘的小声点儿!不怕人家一大爷听到?”
“就是,你以为你像郝仁这么能说会道,还有这么好的身手吗?”
众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声飘进了易中海的耳朵里。
这让易中海的脸色已经颇为难看了。
当一大爷这么多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过。
刘海中看到易中海的脸色,心中是乐不可支。
但他表面上还是努力装出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像领导告诫下属一样对易中海说道:“所以啊,老易,你还别不服气。”
“看看大伙儿都这样讲,那更不用说外面的人了。”
“我们现在这么跟你讲,那也是不想让你犯错误啊!”
“你想想你堂堂一个一大爷不好好管理院子,就光搞这种事情,也不怪别人会往歪了想啊!”
刘海中那张嘴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
毕竟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能够打击易中海的机会,他还不得说痛快了。
只不过他这一通话,直把易中海本就不好看的脸色说得更是难看了。
郝仁见了,心里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
他倒是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二大爷为了当上一大爷也是真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