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这间铺子,估计用光了他的银子。

不然也不至于让下人卖地卖铺子了。

作为杞溪县的知县,孟不咎对县里的所有事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自从上次那个守卫忘记禀告沈鹤迟一事,往后沈家有任何动静官差都会汇报给他的属下。

皇城不像江南,虽一样富裕,可在皇城,一个砖头砸下去。

这个是一品官的侄子,那个是某某王爷的旁支。

谁都得罪不起,且呼吸都要钱。

没有银子傍身,怎么吃得开。

孟不咎不想沈鹤迟因为送福宝礼物,而耽误自己的官路。

他不能让福宝欠任何人。

“灵山,派人给沈公子送两万两的银票,即刻去办,我的钱估计不够了,你去跟娘说一声,剩下的就当是我借的。”彼时,他陪着外祖父和亲爹亲娘刚到董家,准备歇上一晚,第二天再走。

回到从小住的卧房里,他对着正在铺床的灵山说道。

那间铺子他并不知道沈鹤迟花了多少银子买的。

但是,再贵也不会超过两万两。

他愿意多给。

“好。”灵山什么都没问。

他与少爷一同长大,少爷无论做任何事,都有他的打算,他无权过问,只要去做就行。

孟不咎的身边从未有过任何丫鬟。

自始至终伺候在他身边的只有灵山一人,对内灵山负责帮他铺床研墨外加办些杂事,对外,灵山亦是他的属下,就连县衙的事,大多也是交给灵山去办的,别看他是奴籍,官差都得喊他一声山哥。

第二天太阳刚出来,孟不咎就离开董家了。

路过碰到了去医馆的江福宝跟江如意和江家的一众下人,孟不咎掀开马车帘子,喊住她们。

随后跳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