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江福宝也从江家出来了,在沈鹤迟的厚脸皮纠缠下,他上了江家的马车,与潘石头一起坐在外头,朝着城门驶去。

“咋油盐不进呢,一个传胪而已,又不是状元郎,这般狂傲,不过是样貌好些,当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徐媒婆目送马车离开,她朝着地上啐了一口,用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咒骂着。

随后,她气呼呼的走了。

“徐媒婆,怎么样了?可有好消息?”徐媒婆来到王家。

王陈氏迫不及待的从后院过来,一脸焦急的望向她。

“哎,恕我无能为力了,我做了这么久的媒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般无礼的公子哥,我劝你啊,还是换个人选吧,这人,我瞧着不行,太傲气了。

就算真的与他结亲,只怕你家的掌上明珠要吃苦了,况且,我可是打听过的,他爹娘早早就去了,这种人,克双亲一定也克妻呢......”

徐媒婆怀恨在心,把沈鹤迟贬了又贬,愣是让王陈氏对他再无想法。

“还是算了,嫁给这种人,说不定哪天就被克着了,徐媒婆,劳烦你再给我女儿寻个好亲事,一定要福寿双全的人啊,千万别像这个沈公子。”

王陈氏也不想攀附沈鹤迟了。

她特意嘱咐媒婆给她女儿找个有福的人。

至于什么功名,家世,则是排到第二位。

这一切,沈鹤迟都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他也不在乎,反正他的名声,在皇城的时候,已经被他自己弄臭了。

不然,他根本没法逃脱那些大官的手掌心,从而孤身回到连山镇。

他容貌与孟不咎不相上下,才学更是不差,虽未进一甲,可他今年才十七,而状元榜眼和探花,全是三旬甚至是四旬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