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头的尸首,是血流而亡,被斩去双臂的女子尸首,亦是血流而亡,只有孩童的尸首是被勒死的,对了,下人的尸首,是毒死的,死后被斩了头和双臂,暂未发现物证。”
仵作脸色难看的回道。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仵作,也是第一回遇到这么骇人的灭门案。
二十年前倒是也有一桩,但那只是一家四口,因为邻里矛盾,这才被杀。
可这桩案子,死了整整五十二人。
光是那么多具尸首堆在这里,都让他心里发毛。
“血流而亡?不该是斩头一刹那便死了吗?为何还会血流尽了才死?”
孟不咎问出心里的疑惑。
“小的学术不精,实在不知。”仵作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案子。
按理说,斩首后,虽然会流血,但不至于全身都流干了啊。
可这些尸首身上又没有别的伤口。
所以只能是因为斩首死的,实在是奇怪,他也弄不懂。
“附近可还有仵作了?不行让大夫来吧。”孟知理对着官差吩咐道。
随着城中一波又一波的大夫过来。
案子却好似蒙上了一层雾,越发看不真切。
很快,年过完了。
江福宝在初一去董家拜年的时候,才得知此事。
她本以为干爹和不咎哥哥会在初二初三就回来了,谁承想年都过完了他们还没回来。
至于干娘,早在三天前就赶回汝陵府了。
干爷爷年纪大了,江福宝怕他多想,所以每天中午,都去董家,陪他吃饭。
“福宝啊,你忙,明天就别来了,爷爷没事,你别担心爷爷。”
董玮看到江福宝来回的跑,心疼她。
医馆忙得很,还时不时要回村里,看看药材种的怎么样了。
再分神来陪他吃饭,他都怕孙女累到自己。
“爷爷,我陪你吃饭,累什么?孙女我呀,高兴都来不及呢,来,爷爷吃块豆腐,用排骨与白菜煮的,吃起来都是清甜的呢,再喝碗汤,我给您盛。”
江福宝却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