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先后离开巷子,她才进去站到江福宝身旁。

嘴里感叹着男人的绝情,又有些同情那个妇人。

“世上那么多人,咱们救的过来吗?若她回来找我治,我会帮她,她若不来,那这就是她的命,得她自己受着。”

江福宝知道,多说无用。

瞧方才这两人固执的模样,她就懒得再去劝说。

治不治的,全看他们自己。

好言难劝,想死鬼哦。

就这么过去了一个多月,初冬来临。

后院树上只剩下零星几片枯黄的叶子。

就像秃子的头顶仅剩的三根头发一样倔强。

因为天冷了许多,所以江福宝的衣服又变厚了一些。

这个季节,是医馆最忙的时候,每天都有染了风寒的。

忙活了一上午,下午总算能休息会了,她就在后院跟小徒弟们围着炉子烤土豆和板栗吃。

又暖和又有趣。

孩子们的天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