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和腿也折了,呈现诡秘的弯曲。
江三妞疼的要死,估计是五脏六腑破裂了,她吐出一口血,断了气。
鲜血染红了厚厚的雪地,白与红交织在一起,显眼无比。
江三妞瞪着的双眼,怎么都没闭上。
直到雪花落在上头,她整个人也渐渐被积雪掩埋。
在家里等了许久也没吃到饭的方四郎,拿起柴火棍就爆锤江广义。
他人是傻的。
下手不知道轻重,一棍子敲在江广义的脑袋上。
后者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瘫倒在地。
没一会,脑袋后面就渗出血来。
方四郎吓得哇哇大叫,他害怕血,根本不知道江广义死了,他只知道他饿了,拿棍子打人就有饭吃,见江广义躺着不动,血还在往外渗,他跑回屋里,将被子盖在头上,抖的跟筛子一样。
彼时的江福宝家,已经开始做年夜饭了。
打完雪仗,堆完雪人的孩子们从外头回来。
坐在堂屋里的炉子边取暖。
江福宝换掉了鞋子与袜子,这才觉得暖和许多。
炉子上煮着热奶茶,边缘围了果脯和柿饼。
江福宝一口奶茶,一口柿饼,甜丝丝的味道让她心情十分愉悦。
“好舒服啊,方才鞋袜都湿了,真是把我冻死了。”江欢愉猛喝了一大口奶茶,舒服的眯起眼睛。
“要我说,打什么雪仗,就该跟我们一样玩堆雪人,我们鞋袜都干着呢,就是手有些冷。”
江如意也捧着奶茶杯说。
她的手冻得跟萝卜似的。
看来刚才堆雪人没戴手套。
“孩儿们,过来帮忙端菜,一会要放鞭炮吃年夜饭咯——”随着张金兰的一声呼喊,堂屋里的小辈们纷纷起身前往厨房。
一道道冒着热气的菜被他们端出来。
摆满了整整两张桌子。
至于下人则是在后院屋子里另开一桌。
菜都是一样的。
“哇,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