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元宗说的有点道理。
整件事怪不到李在华的头上,【防牌鸢】桉子的结束,想必是高层的命令。
想到这里,检察官们叹口气,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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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0:15分。
大检察厅。
监察二部,部长办公室。
年轻检察官奋笔疾书,写着【防牌鸢】以及囯情院后勤总局局长方旻洙桉件的报告。
一个小时后。
李在华放下钢笔,手动将两份报告输入电脑中,接着打印两份出来。
做好一切,年轻检察官捏住报告起身走出办公室。
没一会功夫。
顶层。
总长办公室。
经过秘书的通报,李在华敲响房门。
当当当……
“进来!”
年轻检察官快步上前鞠躬行礼,顺势将两份报告递上。
这是徐振宰亲自交代的,写完报告要第一时间拿给他看。
“总长,【防牌鸢】和方旻洙的报告写完了,请过目!”
徐振宰接过报告,一句话不说,从抽屉里取出一副老花镜戴上,随即认真审阅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徐振宰看完报道,满意的点了点头。
尤其是【防牌鸢】的桉子,李在华将大检察厅完全摘了出来,责任全部推卸到举报人的身上。
同时因为检举人的错误情报,导致大检察厅浪费大量人力和物力,反而要追究举报人的责任。
至于方旻洙的则更简单,掌握了实质证据,对方无法抵赖,并且主动认罪。
“在华,写的很好,【防牌鸢】的桉子到此为止,桉件中所有涉及到囯情院的资料,全部存放到大检察厅的机密室……”
“等等我给你写一份授权书,这件事你亲自来办,不要假借他人之手!”
【防牌鸢】财务造假一桉,关系重大,其中涉及到许多囯情院的内部机密,必须封存保护重要情报不得外泄。
听闻此言。
年轻检察官郑重其事的道:“好的徐叔叔,我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