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样看着你,已经想很久了。”
沈寒时的目光一瞬不瞬,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吃入腹,让栗央更是局促紧张。
他忍不住朝未关紧的窗投去好几眼,想说什么,又实在是一开口便打颤,只能先抿起唇瓣。
“别担心,央央,”沈寒时看穿他所想,轻笑了笑,“便是这房子十米外有人,我也能第一时间发觉解决了,何况十米之内。”
栗央因为沈寒时的这句解释,稍稍安下心。
可第一次在这样亮度的光下行此种事,栗央迟迟无法完全放开,浑身都是绷紧的,让沈寒时见了又怜爱又忍不住轻笑。
但同时也令他燃起了更深更晦暗的心思。
“你这样可会让人想狠狠欺负。”
沈寒时安抚地抱着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简直想要钻进自己怀里、不敢让月光照见一点的少年,低声调笑道。
栗央没吭声,耳朵尖尖却更热了。
某种程度上而言,沈寒时的“恶劣”丝毫不比蓝玉的少。
……
……
这一次,沈寒时几乎把五日来的都补齐了。
栗央也在之后足足休息了五日。
着实,累了。
待到栗央再生龙活虎的时候,他听到了一条最新消息。
——栗思敏死了。
从北镇抚司出来的时候,栗思敏便就只剩了一口气,去边关的路途千难万苦,他都没走到,就直接死在了半路。
这正合了圣上的意,从一开始,圣上便想要栗思敏的命,只是又不想刚即位便落个残暴的名声,才没有径直将栗思敏砍头。
栗家贪墨巨额不可让百姓们知晓,否则必定会引起不小的骚乱,而新帝极其不愿在这政局未稳的时节生事端。
“央央,你恢复了男儿身后,可还愿意做我的‘夫人’?”
栗思敏死后,沈寒时所说的时机到了。
除了栗思敏和几个情节严重的必须死,大部分栗家人充军的充军,为奴的为奴,虽然境遇好不到哪里去,但好歹保了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