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这事还有什么真的假的,其他人在攻击时或多或少也有点察觉到,每一次出手都会被恰到好处的灵力格挡住,无论多么有力的攻击都会被拦下,甚至连偶尔的变招也被全部拦下。
就算是剑法术法再多么高超,也不可能每次攻击都预判到吧?
要做到这份上也太夸张了点。
闻子都早就烦了跟仗着听不见的聋子演哑剧,当即便从储物戒里翻出一根笛子和一面锣,嘴里咚锵咚锵地,原地哇呀呀转了两圈,然后一锣拍在了聋子的脑袋上,以头为锤敲响锣面,发出一声巨响,
那聋子方才就开始装了,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装作大度地停了手,文质彬彬的,结果脑袋差点被闻子都的锣开了瓢。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似乎也听到了声音。
剩下几人看得直咂舌。
“早都说了装逼遭雷劈吧。”
陶听竹嘟嘟囔囔嘀嘀咕咕地从储物戒里取出厚厚一叠雷符挂在身上,也不继续打了,从身上摘张雷符下来就用闻雪刀拍球一样,恶狠狠地向老七身上拍过去。
“小子!接好你爹的大雷!”
雷符被附着在闻雪刀上的灵力点燃引爆,刚落到老七身边就将他炸了个头发冲天,整个脑袋往上簌簌冒着黑烟,方才他躲陶听竹的刀法导游有来有回的,怎么现在连个雷符都躲不过去了?
果然有蹊跷。
而这种蹊跷恰恰也正合几人的心意,在外面打架偶尔还要顾及面子收敛一点,除了陶听竹之外,谁也没能杀个尽兴。
不过既然连天会给了他们这么好的舞台,那他们可就不客气了。
这边是把笛子和锣当剑与盾牌使的闻子都,那边是大笑着到处扔各种稀奇古怪符纸的陶听竹,这边是把药鼎举起来追着人脑袋砸的顾迟晚,那边是将阵法实体化直接照着人脸呼的章驰柔。
好,大家都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