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有点别扭,但没跟华渊这样跟有病似的。
没等华渊吵吵几句,谢槿奚便向华渊身后一拱手,毕恭毕敬地弯下了腰。
“师父,你怎么出来了。”
华渊瞬间就消了声,整个人都紧绷成一根笔直笔直的木板,嘴唇翕动,脚步缓慢地往后转。
柳长归出来了?他怎么出来了,是因为他耽误了太多时间吗,还是柳长归不想自己进去找他?今天他穿得怎么样,应该还好吧?柳长归应该还是以前那副老样子没变吧,反正他永远都是那张冰脸,他出来干什么啊,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吗?要他说果然还是这届徒弟不行,照顾师父还能让师父得上这种千奇古怪的病,真不知道是怎么做徒弟的,柳长归还老提他,要他看上瑶宗根本连魔窟一根毛都比不上,柳长归早就该来魔窟放松放松了,徒弟多大了都不知道接任帮师傅忙,要这徒弟干什么。
华渊心里嘀嘀咕咕一大堆,又慢慢转过身去打算把自己最完美的侧脸弧度展露给柳长归,毕竟这是这么多年来他俩第一次见面,想留下一个好印象也是正常的。
可惜华渊转头后,余光连柳长归的影子都没瞥见一个。
反应了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华渊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
可这是在柳长归门前,他还有点理智记得不能吼太大声,只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间漏出来一句,“谢槿奚——!!你找死吗!!”
谢槿奚憋着笑,正要带着南杏落往后退,却抬头看见了什么,又拉着南杏落直直迎了上去。
“师父!你怎么出来了!”
华渊头也不回地站在原地,讥笑着看向谢槿奚。
“还来?我这次可不会上当了——”
因为速度过快带起来的发丝与衣角从华渊身边擦过去,谢槿奚的满脸焦急不似作假,可华渊已经知道了他的套路。
绝对是打算再骗他一次吧,柳长归得寒髓病多久了都,能站起来就见鬼了。
再一不再二,他这次才不会再上一次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