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这才注意到林凡，态度立刻变得冷淡：“你是谁？凭什么跟我喝酒？”

“我是罗总的秘书。”林凡微笑回应。

“秘书？哼，小白脸罢了！”钱总嗤之以鼻。

听到这话，罗雯雯脸色一变，要求对方尊重自己。而司徒资似乎也被激怒了，眼神冰冷如刀。

林凡依旧保持镇定，他打开一瓶威士忌倒入盛满辣油的小碗里，混合成一种刺鼻的液体。

“钱总，如果您愿意把这喝完，今晚的事情就算过去了。”

钱总误以为林凡是在挑战自己，冷笑更甚：“好啊，只要你能喝光这个，今晚我们就一笔勾销！”

“不，我的意思是让您喝。”林凡平静地说。

这一刻，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林凡撇了撇嘴，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什么？”钱总愣住了，似乎没听清楚。

“我说，我敬你一杯，你喝了，今晚的事就算了。”林凡接过罗雯雯手中的酒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看，我已经干了，轮到你了。”

“你这是找死吗？”钱总的脸上肌肉抽搐着，愤怒溢于言表。

“钱总这是不给面子吗？那你说，我干了，你不喝是几个意思？”林凡挑眉问道。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给你面子！”钱总怒不可遏。

林凡叹了口气：“唉，我给了你台阶下，你不领情，让我很没面子啊。”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威士忌瓶就狠狠砸向了钱总的脑袋。随着一声闷响，钱总倒在桌上，鲜血从头上流出。

包厢里的人惊呆了，除了司徒资外，其他人脸色都变了。就连罗雯雯也没料到林凡会如此直接行动。

“再问一遍，喝还是不喝？”林凡看着倒在地上的钱总，语气平淡。

钱总挣扎着站起来，眼中满是杀意，但显然还没完全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