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院长憔悴的模样，林凡心中一紧，疾步上前。

他后悔没早点来看她！

同时也庆幸，还好今天来了，没有更迟一步。

否则，如果老院长有什么不测，他会一辈子内疚，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听到“老院长”这三个字，老院长身体微微一震，努力想要看清来人是谁。

只有孤儿院的孩子，才会这样亲切地称呼她。

没等她看清楚，就感觉到有人握住了她的手，传递着温暖。

“老院长，我……回来了。”

林凡握住老院长冰凉的手，声音沙哑，带着颤抖。

老院长仔细端详着林凡，虽然陌生，却又隐约感到熟悉。

“记不清了，记不清了，你是哪个孩子？”

还没等林凡回答，那名妇女也进来了。

看到这一幕，她惊讶不已，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彼此认识？

可之前老院长施慈恩不是说，她并不认识L先生吗？

“老院长，我是林凡啊，您还记得吗？”

林凡急忙说道。

“林凡？是小凡？记得，当然记得了。”

老院长愣了一下，眼眶泛红。

“小凡回来了啊，好，真好……老天待我不薄啊，让我临终前还能见到你！”

“老院长，您别这么说，我回来了，您一定会没事的。”

林凡鼻子一酸，很久没哭过的他，此刻竟有想流泪的冲动。

不过，他还是强忍住了。

“回来了就好，小凡，这些年你去哪儿了？一直没你的消息，我时常牵挂你。”

老院长紧紧抓住林凡的手，泪水滑落。

“我一直都在国外，所以没回来，让您担心了。”

林凡回答道。

“啊，原来L先生以前也是孤儿院的孩子啊。”

妇女恍然大悟，笑着走近。

“难怪L先生每年都给孤儿院捐款，真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啊。”

“什么？L先生？”

老院长愕然。

“小凡，你……你就是L先生？”

“嗯。”

林凡点头，声音温柔。

“老院长，虽然我没有回来，但我一直挂念着您，挂念着孤儿院。”

“我一直都在猜测L先生的身份，没想到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