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巴巴托斯，纯粹的小丑可怜至极，他诞生和杀戮主人的行为竟然都是设定好的计划，从诞生到死亡，巴巴托斯都始终被其他人控制着。

那个真正的黑暗，因为她才有的黑暗，黑暗的来源，至高主神普拉莱雅！

给我死！

即便是改变规则，巴巴托斯也拥有极强的力量，愤怒的咆哮突破了秩序的封锁，整个空间开始崩溃，杰斯不屑的转身，从容的传送消失在了巴巴托斯的视野之内。

啊！

轰！

整个哥谭市包含在内，黑暗旋涡开始吞噬一切，黑洞一般的切割，眨眼扩散眨眼消散。

“到底是什么情况！”

布鲁斯·韦恩瞪大了双眼，悬浮高空看着地面那似是被利刃切割的大地，曾经熟悉的城市已经消失不见，包括整个城市的人类，都统统被彻底消灭。

“你会知道一切的，布鲁斯……

这是你的宿命！”

杰斯抬手将红色死神的蝙蝠侠灵魂拿了出来，将其记忆和能量区分，黑暗之力洗涤转化为了亚空间的力量，摆放在了布鲁斯·韦恩的面前

“这是什么？！”

“一切的起源，多元宇宙凋零的原因。”

拍了拍布鲁斯·韦恩的肩膀，杰斯继续说道

“你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的吸收这一切，如果说卡尔·艾尔是万物光明正义的上限，那么你布鲁斯·韦恩就是人类以及万物生灵的底线。

卡尔·艾尔决定了生命的至高无上，你布鲁斯·韦恩则是理性善良和邪恶的……”

决定毁灭的本身，谁能想到布鲁斯·韦恩是这样的命运，看似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但实际上一个普通人类的思维，将决定多元宇宙的生或死。

当然也有庆幸的问题，那就是想通了这件事的人只有一个，那个有过几次碰面的“狂笑之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