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老狐狸,真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吗?”小赵琅心中冷笑,表面上却依旧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父皇如今病重,你们不好好想着如何治理国家,为君分忧,却只想着如何党同结私,排除异己,朕真是太失望了!”
“太子殿下明鉴啊!”
“臣等绝无二心啊!”
“还敢狡辩!”小赵琅猛地一拍龙椅,厉声喝道,“来人啊,将刘德海和赵德柱二人拿下!”
话音刚落,两队身穿盔甲的禁军,如狼似虎地冲进了金銮殿,将刘德海和赵德柱二人团团围住。
“太……太子殿下,你这是何意啊?”刘德海和赵德柱二人顿时慌了神,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禁军的束缚,却无济于事。
“何意?”小赵琅冷笑一声,从龙椅上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中满是嘲讽,“你们二人意图谋反,证据确凿,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谋反?证据?这……这不可能!”刘德海和赵德柱二人脸色惨白,拼命摇头,想要为自己辩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可能?”小赵琅冷笑一声,拍了拍手,“把东西呈上来!”
一个禁军统领,捧着一个托盘,快步走到小赵琅面前,单膝跪地,将托盘高高举起。
托盘上,放着一封书信和一块玉佩。
“这封书信,是你们二人密谋造、反的证据;这块玉佩,是你们联络同党的信物!”小赵琅指着托盘上的东西,厉声说道,“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刘德海和赵德柱二人看到那封书信和玉佩,顿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知道自己完了。
“来人啊,将这两名乱臣贼子,拖出去斩首示众!”小赵琅大手一挥,毫不留情地下令道。
“太子殿下饶命啊!”
“臣等知错了,求太子殿下开恩啊!”
刘德海和赵德柱二人被禁军拖出去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哀嚎求饶,但小赵琅却丝毫不为所动。
“哼,想造、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小赵琅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