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祈灵这一突如其来的攻势,来人匆忙拔刀应对。怎奈此人只是个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罢了,仅仅几个回合下来,他手中的刀便被张祈灵的分身轻易击落。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个分身如鬼魅般一闪而过,眨眼间便已欺身至对方面前。他出手迅猛如风,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扭住了对方的手臂,另一只手则顺势发力,猛地一拽一压,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对手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毫无还手之力地被重重按压在了堂前冰冷坚硬的地板之上。
此时,花瑜面沉似水,目光冷冽地凝视着被羁押在地的那个人,口中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你又是哪来的野狗,竟敢在本尊的府上撒野滋事?”
那人听到这话,心中虽有万般愤怒,但无奈此刻受制于人,只能强忍着屈辱,艰难地抬起头来,大声喊道:“吾乃崇武营统领——甄枚!今日前来乃是奉皇命行事,岂容尔等如此无礼对待!”说话间,他仍不甘心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身后之人施加于他身上的强大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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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瑜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稍稍向前倾了倾身子,饶有兴致地打量起眼前这个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却一脸狼狈的男子。
片刻之后,他轻启朱唇,嘲讽道:“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甄枚啊!本尊许久未曾去天都城了,竟然没有认出你来。真是失敬啊!不过,你这名字取得也太……难不成你的爹娘当初生下你的时候走背运,所以才给你取了这么个不吉利的名字?”花瑜眼中的鄙夷之色愈发浓重起来。
“放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如此口出狂言!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吗?哼,如今卓家的男丁几乎都已经命丧黄泉,只剩下一个什么都不懂得、整天被养在深闺之中的卓翼宸罢了。你还当你是那个人人敬仰的辑妖司卓家老祖宗吗?”甄枚气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她他愤怒到了极点,忍不住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识相点的话,就赶快把本统领给放了!否则的话,只要本统领一声令下,那崇武营的大批精锐部队立刻就会如潮水般涌来,将你这座小小的院落彻底踏平!到时候,可别怪本统领没有事先提醒过你!”甄枚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然而,面对甄枚的这番狠话,花瑜却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只见他用一种轻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甄枚,缓缓开口说道:“哦?是吗?那就让我来听听看,凭那个如同蝼蚁一般弱小的崇武营,到底有何能耐能够踏进我的地盘?哈哈哈哈哈……”说到最后,花瑜竟然放声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
甄枚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就在这时,一股排山倒海般沉重的力量毫无征兆地降临在了他那脆弱的脖颈之上!
这股力量仿佛一座巍峨山岳,沉甸甸地压下来,令甄枚瞬间感到呼吸困难。他的胸膛急剧起伏着,却无法吸入哪怕一丝新鲜空气;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咯咯声,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死死扼住。
随着压力不断增大,甄枚的脸色变得涨红如血,脖颈和脸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如同一条条狰狞扭曲的蚯蚓,随时都可能破皮而出。他的双眼圆睁,眼球布满了通红的血丝,宛如两颗燃烧中的火球。
而此时,花瑜那冷漠无情的神情恰好落入了甄枚艰难抬起头的视线之中。在甄枚眼中,花瑜宛如一尊高不可攀、高高在上的神明,正以一种轻蔑鄙夷的目光俯瞰着自己——这个在他面前卑微得如同蝼蚁一般苟延残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