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那就是不小心陷入其中的人正在履行必须遵守的诅咒,我猜那可能是一个恶魔契约之类的东西,也就是他们当年的约定。
知晓恶魔存在的人就必须按照约定办事儿,不然就会产生可怕的后果。
或许这张卷轴既是一个提示,也是一个传播诅咒的源点,读过它的人必须做出选择,是同流合污,还是根据提示进行反抗。
所以那些开拓者先祖才会把这些流程设计的很复杂,他们在搜集探寻解决办法的过程可能度过了相当的岁月,年事已高,也本就没什么勇气。
既希望后人有能力站出来终结这份谎言,又不希望后人因此遇险而毁掉最后的希望,结果就一直拖到现在。”
在科泽伊讲述自己所理解的背景故事时,整面旗帜上的内容开始彻底显现出来。
“呃,呃......这是什么?”
弗洛恩捧着旗帜,看着眼前的内容陷入了一头雾水的状态。
那上面不仅有密密麻麻的咒语,还有大量复杂的奥术模型,虽然添加了不少对于模型各部分的解析,可看起来依旧让人头疼。
这让站在一旁的科泽伊又想起来“傅立叶级数展开和变化推导过程”中需要面对的超大规模的符号和公式,以及老师如同天书一样的板书。
“你确定......要让我们学会这玩意?”
弗洛恩似乎是在问科泽伊,又似乎是在问留下卷轴的先祖,亦或者写这本小说内容的作者。
他突然想起科泽伊在幻术时间的第一天里说的在幻术学习那件事儿,无语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这真的是能学会的吗?你真是乌鸦嘴.......”
他把旗帜卷好一把塞进科泽伊怀里:“那接下来几天里就拜托你了。”
“几天?恐怕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
科泽伊面色凝重地穿过墙壁看向外面开始变得森绿的雾气,感受着远处传来的若隐若现的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