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着地上的枯叶,簌簌作响。
李穆晨一路走在山林间,他脚步匆匆,衣袂飘飘,腰间的龙形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前面不远处,一位身着粗布麻衣的年轻樵夫,背着一捆柴,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正沿着蜿蜒山径往山下走。
李穆晨从衣袖里拿出晚星的画像走过去。他的眼神依旧四处探寻,眼神急切,步伐加快,几缕发丝被风吹乱。
行至半途,前方又有个身影晃悠,脚步虚浮,似是迷了路、累极了的旅人。
那旅人一袭蓝长衫,发髻微乱,面色透着疲惫,瞧见樵夫,眼中瞬间燃起希望,拱手急切道:“这位兄台,可否劳烦问路?闻听此山中隐居着一位擅制笔墨的高人,我特来拜访,却在这林中盘旋许久,迷失了方向。”说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眉头拧成个“川”字。
樵夫挠挠头,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把柴捆稳稳放下,拍了拍手上的灰,回礼道:
“哟,客官,您所寻之地甚是偏僻!从此处再往上,望见那块状如鹰嘴之巨石否?沿着巨石旁那条狭窄小道前行,约莫一盏茶功夫,便可见一片翠竹,高人便隐居其中。只是道路崎岖,多有陡坡与荆棘。”边说边伸手比划着方向。
旅人面露难色,轻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一路赶来,干粮已尽,腿脚亦感酸软无力,这……”
樵夫爽利地打断他:“客官莫忧!我这儿尚有一块面饼,您可先充饥。”说着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递过去,面饼还带着他的体温,“我平日进山常遇迷途之人,算您运气好,遇上了我。”
旅人接过面饼,眼眶微红,连连道谢:“多谢兄台慷慨相助,在下乃制笔匠人,手艺遭遇瓶颈,闻听此处高人有独门制墨之法,特来求教,若有所得,必铭记兄台今日之恩。”言罢,大口咬起面饼,三两下吃完,神色恢复不少。
“那就祝客官此行顺遂,求得真法!”樵夫重新背起柴,挥挥手,准备朝山下走去。
这时,李穆晨拿着晚星的画像走到他们一旁,语气急切又带着一丝期盼地问道:“叨扰二位,烦请看看这画像中之人,请问可曾见过?”说完,目光紧紧盯着他们,手中的画像微微颤抖。
樵夫停下脚步转头望向李穆晨,旅人也转头望向李穆晨,只见李穆晨白衣胜雪,身姿挺拔,眉若墨画,星眸含情的看着画像,面如冠玉,眉清目秀,气质儒雅却又带着清冷。发束玉簪,腰佩龙纹玉佩,步伐轻盈,优雅而来。
樵夫和旅人皆呆立在原地,眼中满是敬畏、崇拜、敬仰、惊叹、赞赏、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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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穆晨见他们呆立在原地,于是举着画像,语气平静而礼貌地询问道:“二位,烦请帮忙看看,请问见过此女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