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权衡了一下，风险太大。

而且他也笃信，张无敌现在这种情况，除了他，也不好找别人合作。

两个人反复拉扯。

张无敌终于确信，交易无法达成。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虽然变数要大一些，但，总好过一拍两散。

“闵大勇，要不这样，明天疯子有大动作，你帮我把他行动破坏了，我的条件仍然有效。”

“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他有大动作？”林栖冷笑。

其实他知道一点。

昨天帮战的时候，疯子确实说过“正好这两天我有个计划，到时候来帮我”。

只不过，他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呵呵，敌人才更了解敌人。”张无敌笑道。

“说说看。”能得到尸王殿传送门的信息，林栖肯定是感兴趣的。

张无敌：“昨天帮战，你应该看见了，定陵已经倒塌了大半，定陵的博物馆，也埋藏在废墟之下。”

林栖点了点头。

张无敌：“但是相比于其它12座没被挖掘过的皇陵，想从废墟当中，扒出定陵博物馆的宝物，无疑要简单得多。”

林栖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只能说道：“说下去。”

张无敌：“有点懵了吧？告诉你，定陵的博物馆里，还放着不少万历帝的陪葬品，都是至宝，包括翼善冠，龙袍残片，还有万历的佩刀、佩剑等等。”

林栖更懵了，就跟昨天发现景泰陵被盗一样——

【世界末日，古玩早就不值钱了，谁在乎它们！】

张无敌：“从你的眼神里，我看见了清澈的无知。”

林栖有点不耐烦了，说道：“你最好趁我还有耐心，一口气说完。”

张无敌：“哈哈哈，现在你不耐烦，一会怕是你要追着我问。”

林栖：“少废话！”

张无敌也不恼怒，笑道：“闵大勇，听说过骨气吗？”

【骨气？】

【那今天倒是听一个白皮道士提过。】

【好像只要有骨气，就不用死似的。】

张无敌：“古老的古，机器的器，古器，古代之器。”

林栖已经有所预感，但还是忍不住追问：“什么意思？”

张无敌得意一笑，简单解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