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无疾没喊起,只侧了头看了眼王春:“你跑一趟吧,该来的都请过来,免得再有人胡乱揣测,中伤旁人。”
“是。”
王春连忙应声退下,亲自去各衙门请人,虞无疾亲自开口,官员们哪里敢推拒,不多时,不当值的官员就陆陆续续到了,乌压压跪了一院子。
“你刚才说什么?”
虞无疾歪了下头,看着常平司提举,“陆英看上的是什么样的货色?”
那提举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声不敢吭。
“你觉得我这样的货色,可算辱没了她?”
“少师饶命,少师饶命!”
那提举再也撑不住,砰砰磕头求饶,院子里都是青石板,那一声一声,仿佛砸在人心上一样,听得人大气不敢喘。
虞无疾没有理会,慢慢起身:“今天这院子里的事,想必已经传出去了吧。”
众人默然。
陆长清闹这么大的阵仗,外头的确到处都是流言,陆英已经没办法再抬头做人了。
虞无疾是要处理她,还是连带……
“少师,”陆长清膝行上前,满眼殷切,“您真的不能糊涂,草民可以作证,就是陆英勾引,您也是受害者……”
虞无疾抬腿,再次将他踹翻在地,抬脚踩了上去,剧痛之下,陆长清险些厥过去,再无力开口,虞无疾的声音却无比清晰地响了起来——
“都给我听清楚了,今日之事,是我思慕陆英已久,醉酒之下情难自已,酿下大错,我知道管不住人言,但若是谁敢颠倒黑白,污人清誉……”
外头响起整齐划一的马蹄声,是使衙署的府卫到了。
他目光缓缓扫过在场众人,他素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