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你们两个那个,能不能把扇子放好了再来呀!)
晚宁真是无语了,眼睛看到的地方就是不断摇晃的床帐,还有就是时不时刺激、暧昧的声音传出来。
听的她是不好意思,外加无奈。就是想躲起来,也没地可去。
于是就这么大咧咧的,她听床戏听了半宿。
到后半夜终于安静下来,晚宁的耳朵也终于得到了解放。
谁知第二天起来,屋里的两人又经历了一场大战,才终于停歇。
折扇最终被黑爷给留在了软娘这里,等到男人一离开,软娘也顾不上收拾自己,拿起折扇就仔仔细细的研究。
看在晚宁的眼里,就是女人一脸疲惫的模样,但是眼睛一直在放光。
阮娘身上的衣裳胸襟大开,只有两根细绳挂在脖子那里遮挡,其余露出来的地方真是,哎,青紫交加,惨不忍睹。
仔仔细细的盯着折扇看了很长时间,软娘还专门翻出来一个匣子装折扇。
“啊,终于又自由了。”
晚宁一回到苍白空间,马上就捏捏胳膊动动腿,其实她也没感觉到自己累,但就是觉得身体应该是累了。
还有被折磨的神经和耳朵,她得多看看树,多闻闻花香才能把自己脑子里的颜色废料给赶出去。
这个阮娘总是在没人的时候就拿出来折扇看,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子的脂粉气,也每日穿着暴露。
晚宁猜到,这个阮娘应该是青楼里的一个姑娘。
之后果然印证了她的猜测,阮娘的房间里,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进出,除去喝酒吃饭就是睡觉。
即使折扇被放在匣子里,给藏在柜子里,晚宁依然能听到屋里的声响。
男人的咒骂声、畅快的发泄声,女人妩媚的娇笑声、欢好时的求饶声,晚宁听的最多。
正当晚宁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能从青楼里出去的时候,阮娘发生了意外。
因为和一个姑娘争抢客人,两个人打了起来,撕扯之间软娘伤到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