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贺景砚隐匿了气息,跟随着被赵庆舒派出去的士兵来到那处隐蔽的地点时,看见的就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赵庆舒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将自己的酒楼与招待贵客的餐厅分了开,又是将隐秘的暗房和招待贵客的餐厅也分了开。
那神秘的暗房就隐匿在赵氏内府隔壁的一处民宅里。
此处民宅不过是被一个普通的人商户买下,看起来是其乐融融的一家,四代同堂、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素日里甚至能瞧见一个小媳妇带着孩子出门唠嗑的场景。
邻里夜晚还能偶尔还能传出孩子的啼哭声,又怎么能看出这平静而美好的人家下面,居然藏匿了这样不能见人的秘密。
这是何等的讽刺。
只见那些侍卫轻手轻脚到了赵宅后面的假山上,不知道在哪里扭了一下,便从假山底下鱼贯而出秘密的前往了那处胜利的宅子里。
宋熹之从贺景砚的怀里探出头,又是蹙着眉瞧着眼前的情况:“赵庆舒这只老狐狸,还真是狡兔三窟啊。”
贺景砚垂眸,瞧着自己的怀里探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他的脸上忍不住挂上了浅浅的笑意:
“那现在要怎么办?”
宋熹之垂眸思索了片刻,眼眸中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放把火把赵庆舒的所在的厅堂烧了。”
方才听着赵庆舒一口一个烧了她,她心里早就不爽了。
既然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