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急的站起身,与贺景砚坐在了同一个软榻上。
她仔细思索着贺景砚的话:“于你而言,最重要的是太子殿下的人皮面具?”
贺景砚愣了片刻,他没有想到宋熹之居然这样说,不过他回过神来,还是很认真的点头:
“没错。回了侯府我便只能将面具换下,而为了避免冒犯殿下,所以他的面具我无法拿出来向你展示,不过原理都是一样的。”
宋熹之点了点头,这个她倒是能理解。
殿下的人皮面具,是他们任务的重中之重,总不能随意的拿出来给她展示吧?
那样也实在对殿下太冒犯了些。
不过宋熹之总是觉得还有些地方有点奇怪。
她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可心头又是无法压下这份怪异。
宋熹之抿了抿眼眸,盯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屁股又是在软榻上挪了两下,距离贺景砚是更近了。
两人此刻距离的极近极近,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近得甚至能在男人墨黑的眼眸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她很认真的盯着男人的脸:“人皮面具的事情我大抵知晓,可是我还是觉得,自从我们往鹤延山走了一遭,你就和从前不一样了。”
贺景砚挑眉与她对视:“不一样?”
“此刻脸都变回来了,你还觉得不一样吗?”
宋熹之摇了摇头:“不是脸的问题,是你态度的问题。”
“或许是我太敏感了,在鹤延山上看惯了另一张脸,此刻换回了这张脸,再看还是有些怪怪的。”
男人沉默的思索了一下,很快又是垂下了眼眸,他道:“我知道了。”
宋熹之十分好奇的瞧着他:“你知道是哪里怪了?”
贺景砚点了点头,慵懒的身子往软榻后靠了靠,那双大手便按到了他身上的腰带处。
只见他手腕微微使劲,干脆利落的抽出腰带,便开始解自己身上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