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的话还带着几分浓烈的情感,就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了烧开了水里,让现场的夫人们都在瞬间沸腾了起来。
“居然是赵夫人,她如此真情实感的说出这话,看上去不像是演的。”
“赵夫人平时与人和善,可与宋熹之初次见面,便刻意刁难,我从来没看见她对哪位正室夫人如此刻薄过。”
“若是她是因为宋熹之水性杨花,所以如此厌恶,那还真是能解释的通了。”
其他夫人也是点头,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是了,她最恨的便是水性杨花的人。”
良妃挑了挑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口:“赵夫人?”
“你与宋熹之住在同一间院子里,你便是最好的人证,若是连你都看见宋熹之与男人私会,那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辛夫人紧紧的握住了宋熹之的手,表情愤愤:“赵夫人从前就与之之有过恩怨,她的证词哪里能信?”
良妃垂眸望着两人交叠的手,皮笑肉不笑:“院子里一共就你们三人,她的证词总比你的证词能作数。”
“更何况如今人证物证都是齐全,肚兜与奸夫人赃并获,除非宋熹之是能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是没有私通外男。”
良妃又是这副说辞,让宋熹之拿出证据,和上次一模一样。
可无论换做是谁,就算是她没有做任何事情,只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屋子里,面对这样的局,也根本拿不出证据。
根本逃脱不开她们布下的圈套。
还真是够狠毒的。
辛夫人也明显是想到了这一层,望向宋熹之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担忧。
可宋熹之只是用平静的目光,淡淡的扫过了在场的众人,她的视线在赵千兰和赵夫人的身上停顿了片刻。
随后对着丽妃道:“丽妃娘娘,若是最后证明臣妇是无辜的,敢问您是否能严惩凶手,以正视听?”
丽妃点了点头:“无论犯错的是谁,本宫都将严惩不贷。”
宋熹之听见这话,终于笑了,笑得很是恣意,看起来很有底气。
她低着头,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你说我与你私通?那你说我都是什么时候与你私通?在哪里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