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澜禁地的最深处,阴暗潮湿的地宫中,一盏昏暗的青铜油灯挣扎着发出微弱的光芒,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宫中,它见证了一幕幕惨绝人寰的悲剧。
灯火摇曳,将四周的阴影拉得更长,仿佛连光线都在逃避这无尽的黑暗。
从地宫深处传来了滴答滴答的脚步声,回荡在长廊中,久久不散,如同死神的钟摆,每一次敲击都重重地击打在修士们的心上。
一群拥有天赋神通的修士,被五花大绑在鲜血淋漓的木桩上,他们的身体被尖刺的皮鞭抽打得皮开肉绽,每一次鞭挞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他们披头散发,眼神焕散,一双混浊不堪的双眼,惊恐地盯着漆黑幽深的长廊,仿佛在寻找一线生机。
一时间,他们感觉灵魂都在颤抖,在这无尽的恐惧中,时间仿佛凝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位驼背老者由远及近,缓缓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老者头戴黑色的鸭舌帽,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纱布,只露出一双宛如苍鹰般的双眼,深邃而可怕,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老者全身都裹在宽大的黑袍中,一双如同枯槁的手被染满暗红色,那是无数修士的鲜血,也是他罪恶的证明。
他的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缓慢,但在修士们耳中,却如同死神的脚步,无情而又冷酷。
在战天魔宗,古澜禁地,地宫深处,一道道黑色的身影如同夜风中的幽灵,迅速穿梭在昏暗的长廊中。
十几位身穿黑色道袍的修士,他们的脚步迅捷而有序,转眼间便来到了地宫的中心,双膝跪地,脸上带着恭敬而悦色的表情,异口同声地高声道:“欢迎大长老,邪灵大祭师·魂蚀亲临地宫指导工作。”
邪灵大祭师·魂蚀,这位战天魔宗鹰派的至高存在,他那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神如同利刃,缓缓扫视着地宫中的每一位修士。
他的目光所及之处,空气中似乎都凝结了一层寒霜,让每一位修士都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缓缓地在地宫中回荡:“天阴,难道你还没有让这些肥猪体内的鲜血沸腾,怒气和戾气达到巅峰吗?”
这句话仿佛是命令,又似是责问,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压得在场的修士们喘不过气来。
邪灵大祭师·魂蚀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的声音在地宫中回荡,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难道你们还抱着一丝残存的理智吗?对这些白皮猪抱有幻想?”
“啍……!”
冷漠的声音在空旷的地宫中回响,如同一记警钟,敲碎了修士们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天魂,”邪灵大祭师·魂蚀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更加低沉,充满了命令的力量,“你们的手段可以再狠辣无情一点。
可以考虑使用‘毒龙天刺’刑法,对这些白皮猪进行严刑拷打。”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残忍的冷静,仿佛在讨论的不是生命,而是一场实验。“让他们体内的战血全面复苏与沸腾,”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好与逆天灵根等更好的融合。”
邪灵大祭师·魂蚀的目光如同利刃,穿透了每一位游走黑暗边缘修士的心灵,他的话语如同咒语,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为接下来移植至尊道骨,创造有利条件!”
十几位游走人性生死边缘,刀口舔血,摸爬滚打三百多年的修士听闻也觉得脸色苍如纸,手臂都感觉在抽筋,全身气血上涌,身体如同筛糠,忍不住瑟瑟发抖!
他们张大嘴巴,口干舌燥,却发出不任何的声音。
“什么大长佬让我们动用毒龙天刺?”
然而,在这阴冷潮湿的地宫中,一些执行剜骨任务的修士脸上却露出了诡异而狰狞的笑容,伴随着“嘎嘎”的笑声,这声音在地宫中回荡,久久不散。
“嘎嘎嘎……” 这笑声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变态感。
这时,一位样貌丑陋的修士,他的脸上有着火烧后的疤痕,双耳和鼻子不翼而飞翼嘴歪口斜,他放声大笑,声音中带着一种阴冷,扭曲,变态道:“鹰派大长佬,对于使用天龙毒刺,我虽不才,但已得心应手,保证不会有任何差错!”
“哈哈哈……嘿嘿嘿……!”
“对于严刑拷打,我是最专业的。” 那位丑陋的修士,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和冷酷,“我保证让他们的灵魂、先天根骨、血脉等都跟着一起共鸣咆哮,沸腾到极点,点燃他们心中的生命之花。”
突然,鹰派大长老祭出了一件传说中的法宝——‘毒龙天刺’,这件神兵利器已有一万多年未曾现世,如今却交到了那位丑陋修士的手中。
他双膝跪地,双手颤抖着接过这‘毒龙天刺神鞭’,那阴暗的内心在这一刻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兴奋之色。
他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狂野的力量,兴奋得手舞足蹈,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无法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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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地宫中的脚步声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步似乎都在敲打着修士们紧绷的神经。
水滴从潮湿的石壁滴落,"滴答"声在紧张的氛围中异常清晰,与脚步声交织,奏出一曲紧张的交响曲。
火光摇曳,拖曳的火花在黑暗中划出明亮轨迹,映照出修士们惊恐的面孔,火光的闪烁与他们的心跳同步,每一次跳动都与地宫的节奏共鸣,加剧了不安的气氛。
在这地宫的压抑氛围中,一些心灵脆弱的修士无法承受这无尽的恐惧和痛苦,终于崩溃,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大人,求求你们,一刀把我杀了吧!我身体内的至尊道骨可以随时让你们剜去,我只求一死,只求解脱!”
这些修士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他们的身体在绝望中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呼喊。
他们不再抵抗,不再挣扎,只希望能够通过死亡来逃避这无法忍受的痛苦。
“嘎嘎嘎……嘎嘎嘎……!”
这刺耳的笑声在地宫中回荡,充满了残忍和嘲讽。“想死没那么容易,” 说话者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冷冽的满足感,“等你们被剜去先天灵根,灵胎后,就把你们统统卖到春香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