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可是剪秋来了?”
说时急那时快,听到躺椅传来的响声,剪秋脸色一白,连忙往那边赶了过去。
“小姐您现在有了身子,哪能这么随意走动,您躺着让奴婢来伺候你!”
刚挣扎着准备起来,就又被剪秋按下去的宜修:“……”
“哈哈,好了姐姐,剪秋姐姐也是担心你,我看呀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方才从酒楼回来你就说腿脚不适呢。”
宜修无奈的摇摇头,只能顺着这两人的话,再次躺了回去。
在承乾宫时,这两人就把她管的死死的。
如今好不容易出宫了,还得被管着。
“你们两个啊。”
“小姐,太后娘娘给了奴婢很多地契,说是在江南的一些产业,要给您肚子里的小……娃娃当红封呢。”
宜修看也没看那一行囊的东西。
“如今咱们已经出了那吃人的宫墙,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娘娘下人,有的只是姐妹,以后我与你便以姐妹相称吧。”
“这使不得啊,小姐……”
剪秋鬓边散落的发丝被宜修轻轻撩起,
“咱们现在都只是普通人而已,哪里来的使不得。”
“是呀剪秋姐姐,你不是一直把我当亲人嘛,现在有个光明正大做亲戚的,你怎的还不愿意呀。”
阿泽站在宜修身边,握着她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他懂她的。
在那个时空,剪秋在慎刑司被折腾的不成人样,都没有说过半个字对她不好的话。
得此忠仆,是她的福气。
“姐姐……”
剪秋口中嗫嚅两下,慢慢吐出两个字。
宜修点点头,眼里多了些泪光。
“好妹妹!”
这声妹妹仿佛穿过了时空,那个口吐鲜血满身伤痕累累的剪秋,在看着她笑呢。
……
剪秋接过太后送来的产业,在宜修的教导下,经营的也是有模有样。
宜修怀孕已经到了尾声,待产期也就在这几天里。
由于已经生过一次,这次她依旧是平常心对待。
倒是阿泽整日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三天两头的不在家,要不是宜修放心他,不知道还以为他跑出去偷腥去了。
“你整日往寺庙跑什么,想出家吗?”
卧房里宜修一手扶着腰,一手托着阿泽的下巴,令他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