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不经意间问道。
“嗯……”
“不能说吗?”
“也不是不能说,大抵就是我身患寒症,若不能根治就活不过二十岁,近些年每月一次的寒症发作的越发频繁,哥哥便带我去后山治疗……”
“寒症?”
上官浅这才发现白泽的脸上,是有些大病初愈的苍白感。
紧接着她又抚上白泽的手腕。
“你怎么都不同我说,气血亏空的厉害。”
“云为衫姑娘已经替我治好了,再说那时我还未向姐姐表明心意,也怕姐姐担心不是?”
“你这寒症是怎么来的?居然让你身体变得这么亏空。”
“唔……怎么说呢,十年前你们无锋攻打宫门,好像就是你们那个四方之王,谁谁谁偷袭我和我娘,我侥幸捡回一条命,从棺材里爬出来了,后遗症就是寒症呗。”
白泽漫不经心的说着,好似那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一样。
“很疼吧。”
“太快了,我都没感觉到疼呢。”
“我觉得疼。”我心疼
上官浅还说初次见白泽时,他看起来脸色很是苍白,原来是受寒症折磨。
“我觉得咱俩还真有缘,你有寒症我也有。”
“姐姐是说半月之蝇?”
“嗯,看来云为衫真的是把什么都告诉你们了。”
“阿泽也是偶尔听了一嘴,据说半月之蝇是个大补药,只要熬过去,内力就能上升一个等级,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那药会根据服药人的功法来变幻反应,云为衫姑娘是炙热,想来你的寒症也是因为这个吧。”
停在最里面的一间地牢门外,白泽也闭上嘴,不再多说。
曾经也算是光风霁月的男人,此刻宛若一个疯子,披散着头发,任由它沾满灰尘和稻草。
“唤羽哥哥,我们来看你了。”
“……”
“我们已经从前月长老那里得知了真相,你娘她是孤山派女子,是因为惨死在无锋手里,而你是想给他们报仇。”
男人疯癫的动作停下,他背对着白泽,哪怕白泽已经戳破他身世的秘密。
“或许你更想知道她,上官浅,她也是孤山派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