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他!”
“回来!”
“每次都是这样,自从娘走后,你和徵哥受了多少委屈,
凭什么因为你心系宫门就可以无止限受欺负!
凭什么事事都要我们忍!
凭什么你在外面冒着危险赚钱,打理外务,他们却可以享用着你赚的银子,还欺负你,我不忍了!”
议事厅!
月长老还在哄着被宫尚角打了一巴掌的宫子羽。
无视其他两位长老飞来的白眼。
突然两人察觉到议事厅门口的脚步声。
两人相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里看到苦涩之意。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真是好一出父慈子孝的大戏啊!”
白泽声音从门外传来,宫子羽和月长老侧头看去。
只见白泽平日温和的笑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满脸的肃穆。
“宫朗角不要觉得你年纪小,就可以顶撞长老和执刃!”
宫子羽素来看不惯他,即使白泽平日里很是尊重他和大家。
“哦?不知子羽哥哥为何要这样污蔑我?”
“你刚才不就是在嘲讽我和月长老吗!”
白泽嗤笑一声,
“真是奇怪了,我刚才进来时看到月长老几乎快把子羽哥哥搂在怀里哄,这一幕我在后山住了快十年,都不曾在月公子那里见过,
如今却看到他搂着你,有这种感叹不是应该的吗?”
“你……”
宫子羽有心狡辩,却不知从何开口,自小他就觉得自己很能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