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子羽花着我哥哥拿命换来的银子,在旧尘山谷找花楼的姑娘,饶是如此,你们也说他赤子之心,月长老,我真是怀疑,莫非这宫子羽其实是你的种不成,怎的你连自己亲生的月公子都不怎么关心,反而心心念念着宫子羽?”
白泽极少说这么多的话,猛的一下说完,有些收不住气,接连咳嗽好几下。
吓得一旁的宫远徵连忙递上一碗清茶,给他润润嗓子。
白泽声音平淡,不似宫远徵那种大喊大叫,反倒是更能让花长老和雪长老接受。
二人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神里也看出了怀疑的意思。
“我没有……不是我,怎么可能!你们难不成也怀疑我吗?”
月长老陷入了典型的自证环节,然而他这般焦急的解释,反倒更让人怀疑。
“月长老,方才子羽确实是从花楼里回来的,按照年纪来讲,远徵也的确比子羽要大,你为何暗中让金繁将他带回来?”
“你糊涂啊!”
“子羽自小,就是我看顾的多,执刃虽名为父亲,但从未担起父亲的责任,我也是心疼他啊,远徵和朗角有尚角看护着,再难过也比不过子羽,我这才动了心思……”
“你……唉!”
花长老为人最是正直,方才被月长老一顿忽悠,在宫子羽背上刺下了宫门的秘密。
眼下也懊悔不已,宫子羽心地善良却不果断,那就是懦弱,如此不堪,怎当大任。
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离开了。
月长老守着宫子羽直到他醒来,只希望这孩子能听自己的话,赶紧去通过三域试炼,也好坐稳宫门执刃的位置。
奈何宫子羽其根本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刚一清醒过来。
就用自己刚刚得来,还没拿稳的执刃位置,来命令侍卫。
将宫远徵和白泽带下去。
“肯定是他们杀死了哥哥和父亲,不然宫门上下,不会有人敢对他们下手,抓了他们带下去严刑拷打!”
面对宫远徵和白泽的眼神,雪长老只觉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们把宫子羽的反应说的不差分毫。
月长老也觉得面上无光,想要呵斥两人却找不到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