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绞尽脑汁,突然一拍脑门。瞬间激动的看着江玉燕。
“是啊……”
“那她……爹是说你娘她还好吗?”
“死了,这不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来找你么。”
江别鹤像是心痛极了,捂住心脏的部位,话语里充满了苦涩。
“她居然就这么走了,是我不好,答应她的事,却又放下她不管,是我的错,我该死!”
铁心兰有心安慰两句,可到底不知用什么身份,最终没有开口。
倒是小鱼儿乐的看热闹,时不时还和花无缺点评两句。
见没有人看自己表演,江别鹤渐渐的止住了。
“这是娘的牌位,要不你的这些话还是留着对她说吧,想来她肯定是喜欢听的。”
江玉燕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一块牌位。
是她前天找东西做的,而她娘真正的牌位其实还在身上放着。
被这么多人看着,江别鹤只好把牌位接过来。
那牌位拿在手里,像是烫手一样。
他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
想把牌位递给旁边的下人,可当着江玉燕的面,他又不好说。
只盼望着身边的下人能主动一点,接过去。
“来人把这牌位放到我房间里,我要日夜陪着她。”
终于走出一人,接过牌位,用着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玉燕,以后你就是咱们江府的二小姐,心兰侄女多谢你们,把玉燕给我回来,这几日有什么我能帮助的,直言就是!”
江别鹤装模作样的擦掉眼角不存在的泪。
亲自带着江玉燕去了旁的地方,白泽不便跟过去。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江玉燕消失在路的尽头。
“就分开这么一会儿,阿泽你就这么失落呀,这不活脱脱的一个望妻石嘛。”
铁心兰见他这样打趣道。
“不是,我就是觉得这位仁义无双江大侠太好了,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呀。”
怕被人听见,白泽后面的话就自动消音了。
“刚才江别鹤看你的眼神有些奇怪,小白就先跟我住,老花自己住一间,要是有事也方便一点。”
“可以。”
铁心兰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但也没多说什么。
入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