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月心中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好声好气:“照您所说,翁主应该比您意识到什么预言的事,不然也不会下定决心,执意离开,三年不得相见,所以翁主的心结,肯定不是民女造成的。”
谢怀则冷笑:“不是你,难道是我?看来还是把你处理掉,更保险些。”
谢怀则的语气,阴恻恻的。
陆明月要被吓得哭了,她打定主意,要是这男人真的想杀她,她就去保翁主的大腿,求翁主保命。
“您听我说完啊,民女与翁主接触不过两三次,可民女觉得,翁主并非普通柔弱的女子,不然也不会布局逃跑,还创下这么大的家业,让您念念不忘不是?”
谢怀则很认真的在听。
这男人,也就只有跟她聊起翁主,才会这么上心了。
“所以翁主的想法,必然跟别的女子不同,我跟翁主说,您让我卧底,那几日配合您演戏时,翁主,好像很失落。”
“失落?”谢怀则蹙眉,不太明白。
“肯定不是吃醋啦,民女又听说,你入狱期间,翁主多方奔走,还把您娘亲从国公府接出来,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子,满京城的男人都羡慕,翁主对您不离不弃,可设身处地的想想,民女若是翁主,大概,也会觉得失落。”
“怎么讲?”谢怀则仍旧不明白。
陆明月叹气:“公爷,您跟翁主能在一起,不会是用了强迫手段吧。”
谢怀则眼神如刀,陆明月急忙摆手:“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翁主这样的女子,绝不是依附谁的菟丝花,也不是那种安于内宅与女人内斗的主母,她的能力,可以与您并肩,若是男子,必成就一番前所未有的伟业。在您落难,她又不知您的筹谋,以为自己是您唯一的依靠,都……拼着性命不要,险些流了孩子,也要救您。”
谢怀则眼神温柔:“是,她爱我入骨,这件事是可以确定的。”
“问题就在这,翁主都已经打算如此牺牲自己,却得知,这一切都是您的局,自己可有可无,没帮上忙,心里是什么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