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墨问方渔道:“小鱼儿,你呢?”
方渔笑道:“娘先说吧!”
白娴凤道:“我也支持第二种,甄秀音这人生性风流,怎么可能一直吊在尚怀期一棵树上呢?当初我和你爹去山河城给她们家暖房,甄秀音就敢不穿衣服的在家勾引你爹!可怜你爹还看了几眼……”
方子墨怒道:“什么不穿衣服,只是没穿外衣!你别捣乱,在说案情呢!”
白娴凤冷笑道:“怎么了,说到痛处了?甄秀音的事情可以随便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她那点儿事儿!”
方渔点点头,说道:“嗯,这个的确要查一查!”
方子墨道:“唉,不用查,只是我知道的,甄秀音就有好几个了!”
白娴凤闻言怒道:“那其中有没有你啊!她勾引你可不止一次了!我见过就有好几次!”
方子墨怒道:“你别说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捕风捉影的事情就你上瘾整天说!”
方渔赶忙拦道:“别吵了,咱们先说案情!下来你们俩随便说啊!哈哈!”
白娴凤冷笑道:“其实,不用判,直接把甄秀音放了,省得你爹伤心!”
方渔咳咳两声,说道:“刚才说到哪里了?我刚想说一种推测呢!让你们打乱了。”
尹大茂笑道:“少爷,我说一种推测,看是不是你所想!大概率是情况应该是第二种,但要加上甄秀音被尚怀期控制的因素在其中,否则不能解释为何穷了这么多年也不和离,偏偏过上好日子,就要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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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渔点点头,说道:“的确是要加上被控制的因素在内,不然两人多年厮混在一起,都没起这个心思,现在突然有了这种心思,只能证明有外力干扰。仅仅是钱的因素,还不够,大概就是因为被控制了吧!”
顿了顿,方渔看向方子墨和白娴凤,说道:“其实我们就是分析。爹、娘,更多情况你们应该心里有数,多想想,看能不能提供一些有效线索!”
尹大茂问道:“甄秀音现在还是关在死囚牢吧?”
唐河康答道:“对,一般的死囚牢,自己单间的那种。你的意思是?”
尹大茂点头道:“对,再加一等,把她关到独立的禁闭房,再派靠谱的人守着。”
叶明洲点头道:“是个办法!”
尹大茂道:“再让人誊抄一部分尚怀期的自述!分成多次给!每次她想睡觉,就把她叫醒,让她看这些!”
唐河康点头道:“好,我回去就安排!”
叶明洲笑道:“不愧是多年的老侦缉啊!”
唐河康道:“唉,侦缉的办法我们有,但真的查证之后,其实也很难处理那尚怀期,只是一个‘从爵’的爵位,就能让他保命!”
叶明洲摆手道:“先不管这个,我们尽可能的查明白了再说!”
方渔补充道:“有可能的话,调查一下尚怀期这些年在山河城的所作所为吧!总感觉这么有爵位的一个人,流落到这里不是正常的。”
叶明洲点点头,说道:“这个已经在做了,我们也感兴趣,之前他被人泼粪,自称是尚国皇室,我们只当是很远的旁支,这次的事情看来,这明显是主脉上的人物。我们已经报到三合派事务堂了,他这些年要是老老实实的我们无话可说,要是做过一些违法的勾当,那会一路上报上去的!”
方渔问道:“泼粪的事情解决了吗?”
叶明洲道:“没有,抓不到当事人!但听说造成的后果很严重,好像有人残疾了,他们就请了飞鱼卫过来协助调查。不过请了飞鱼卫好啊!我们巡城司不用对接,现在是三合派护卫军那边对接,哈哈!”
尹大茂笑道:“其实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叶明洲道:“嗯,谁都知道!但真的要定罪,就要有证据,他们愿意通过这种方法来做,那就慢慢来!找到证据了,谁也跑不了!”
几人再聊一阵,叶明洲带着唐河康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