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非白?”
九皇没有继续看下去,合上眼再睁开时,身旁的临枫躺在地上还未醒来。
轻轻打了一个响指,临枫醒了过来,一脸警惕地看着对方。
“这个给你,你这一头红发不是魔灵的标志,太落伍了!”
临枫的手中多了一片黑色的鳞片,上面还有一个小孔。
“您虽然是姥姥的少主,对在下也有救命之恩,可是在下不会对你是非不分言听计从!”
对于刚刚短暂的失去意识这件事,临枫心有不悦,只要九皇提出的问题,只要无伤大雅,自己会如实告知,他竟然使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也不知道他在自己记忆里抽取到了什么信息。
“小屁孩,滚吧你!”
九皇突然对他有点厌烦,直接给了他一脚,然后离开了,也没去看他的伤势,芙殇可没他这么死板无趣。
他现在也有要做的事,当然并不是去找君圩水榭睡觉的那位,而是去新开不久的冥界瞅瞅,那天看到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这时候突然想拿回来了。
镜月站在一个大号玻璃缸边看着里面被泡着的言非。
最近冥界可真不太平,从三途河淌过来了怜生的灵体,现在又是满身是伤的师弟。
本来她不想管闲事,可是奈何这个言非刚在冥界任职,白纸黑字甚至按了灵魂契约,这么一个冥界好员工,不救的话,自己名声就更臭了。
玻璃缸里的水是她寻来了的秘药,是治疗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