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九是嫌姐姐不够凶！”

离姚的脸色突变，九皇连忙摆摆手，嘴里叫嚷着：“我错了姐姐，姐姐这个样子最好了。”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憋了这么久还是没忍住对吧，你姐姐嫁给怜生大哥是为了幸福，没有什么阴谋，你一个孩子不要胡思乱想。”

真的吗？这三个字九皇不敢问，只是轻轻地点点头，表示相信。

“我给你讲讲我们厹灵的故事吧～”

“姐姐，你已经讲了好多次了～～”

“这次一定不一样！”

九皇放弃挣扎，依偎在离瑶怀里。

“其实姐姐不叫离姚，而是灵姚，因为太多亲眷消亡了，才把灵改成了离。”

离姚揉了一下怀中小孩的头，算年纪，他比那个怜生都不知道大多少，可是一直都维持这个样子，菡谷灵力不充沛，唯一能维持正常运转的也只有那棵枫树，她不能继续等下去了。

“小九还小，没去过其他地方，你不知道放眼整个灵界，最重血亲的只有我们厹灵。”

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亲近，离姚可以背叛所有灵者，却没办法看到唯一弟弟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