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傻柱急了。

“棒梗他们好几天没吃油水了,这点花生米我拿回家给三个孩子分分。”秦淮茹理直气壮道。

“那我怎么办?”

“喝闷酒对身体不好,这瓶酒留着,下次多炒几个好菜再喝。”

傻柱气的把筷子拍在了桌上,“下次……下次我吃得着嘛!”

秦淮茹看到傻柱生气了,桃花眼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右手抚摸着傻柱的肩膀,娇滴滴道:

“柱子,你这么大人了,还跟孩子抢东西吃呀,不知羞。”

“我……”傻柱对上秦淮茹的水目,瞬间泄了气。

“秦淮茹,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唯利是图的小人,自从我下放到车间,你一看没有了盒饭,立马变了脸色,衣服也不给我洗了,地也不给我拖了,你可真行啊!”

秦淮茹听完傻柱的抱怨,楚楚可怜道:

“柱子,你误会我了,现在你没有了盒饭,我找不到借口来你家,我婆婆看的又紧,我哪敢来呀!”

秦淮茹把责任一股脑推到贾张氏头上。

舔狗最大的特点就是给女神的所作所为找借口,何况秦淮茹说的半真半假。

傻柱心疼起秦淮茹。

秦淮茹见傻柱不生气了,眼中划过一丝得意。

“柱子,我让你给李主任认个错,你去了吗?”

傻柱不服气道:“我又没做错,干嘛朝他低头。”

秦淮茹劝道:“柱子,当初你苦练一身厨艺,难道甘心在车间白白荒废掉吗?”

傻柱哼哼道:“那有什么办法,李怀德那个狗东西心里有气,我不在车间遭几天罪,人家能乐意吗!”

“柱子,你听我的,去给他认个错,他离不开你的厨艺,正想你给他个台阶下呢。”秦淮茹苦口婆心的说。

“让我想想吧。”傻柱敷衍道。

秦淮茹没再逼他,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刚才我看到曹越从你屋里出去,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

“谁跟他关系好了,我现在都不搭理他,结果他死皮赖脸想跟我和解,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傻柱牛皮哄哄。

秦淮茹眼珠转了转,猜测可能是何雨水在中间说和。

至于曹越为什么听何雨水的话,看看她水润的脸蛋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