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不打自招,曹越昨晚气势汹汹的来质问我,我是咬死了也没有承认。”易中海嘴硬道。
他当然不会说,面对曹越的威压,虽然没有亲口承认,但是脸上露出的异样已经出卖了他。
闫埠贵不说话了。
刘海中沉不住气了:“老易,你到底怎么想的,给个准话。”
易中海犹豫一下,眼角余光瞥了瞥炉子旁的一堆木块,那是昨晚被拍碎的桌子,为了生炉子方便,今早上他已经用锯锯成了小块。
当然,也是为了防止丢脸,不想让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院里的人要是知道他堂堂一大爷,被人闯进家里把桌子拍碎,却连个屁都不敢放,肯定会被人嘲笑,进而打击他的威信。
“什么,你们打算不告曹越了?我不同意啊。”傻柱叫道。
闫埠贵这时咳嗽一声,说道:“老易,还有一件事,今天我老伴出去碰到了街道办王主任,王主任听说咱们院有人把门上了锁,一直问是不是真的?”
“王主任知道了?谁告诉她的?她知道是曹越把门上锁了吗?”易中海急了,一连三问。
“你先别管谁告诉她,幸亏她不知道是曹越把门锁了,我家那位还算聪明,没有说实话,算是暂时把王主任敷衍过去了,不然她要知道是曹越,肯定会上门询问情况,曹越要是实话实说,我们三位大爷的地位就悬了。”闫埠贵忧心忡忡道。
曹越是烈属,是街道重点保护对象,王主任要是知道他家被偷了,那真是把事情闹大了。
“这个不用担心,曹越已经收了一大笔赔偿金,答应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易中海一想起自己当冤大头赔出去那么多钱,心里又开始疼的直抽搐。
“哼,一大爷,你别高兴的太早,这眼看就要过年了,街道办一定会来慰问曹越,到时候王主任看到曹越门上有锁,追问他上锁的原因,你们觉得曹越那小子还会保密吗?”傻柱冷哼的说道。
“哎吆,傻柱说的对,这怎么办才好?”闫埠贵惊呼道,“我们大院保持多年的先进称号可不能丢,这关系到咱们所有人的脸面。”
“必须让那小子把锁收起来。”刘海中恶狠狠道。
“曹越硬的很,他能听我们的吗?”闫埠贵道。
易中海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开全院大会,发动院里所有人一起朝他施压,不怕他不妥协。”
“这小子整天在家吃独食,早就引起了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