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又看看曹越手中的麻袋,笑道:“小曹,你的麻袋给我用一下。”

“五毛钱卖给你。”曹越伸出右手。

“不要了,你自己留着吧。”

闫埠贵气烘烘让三大妈回自家找袋子。

曹越回到后院,娄小娥蹑手蹑脚朝他走过来。

“小娥嫂,你要当贼呀!”

曹越调侃道。

“嘘,你小点声,一大爷和傻柱还在老太太的屋里没出来。”

娄小娥小心翼翼看了眼聋老太的房门,右手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悄声”的动作。

“有话进来说吧。”

曹越打开门,想请娄小娥到自己家慢慢说,娄小娥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

她今天要是进了曹越家,孤男寡女待在一个屋,被院里人看到了,能被唾沫星子淹死。

有话还是在外面说比较好。

“小曹,今晚你太冲动了,你说的那些话把一大爷和二大爷全都得罪了,往后他们肯定会报复你。”

娄小娥担心道。

“小娥嫂,有些事不是怕就能躲得了,今天我要是屈服了,有的人会认为你软弱可欺,日后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曹越冷冷道。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曹越知道院里的禽兽习惯得寸进尺,而易中海最擅长道德绑架。

往后自己每天大鱼大肉,早晚会被他盯上,到时美其名曰帮助有困难的邻居,曹越肯定不会同意。

因此,双方早晚得翻脸。

娄小娥很善良,但是并不傻,她叹了口气,道:“唉!咱们院的人太复杂了。”

“小娥嫂,你往后小心一点聋老太,她可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曹越提醒道。

娄小娥闻言一愣,不知道曹越为何这么说。

就在此时,曹越和娄小娥听到隔壁聋老太家有动静,赶紧分开回家。

一会儿,易中海和傻柱从聋老太房子里出来。

易中海一脸严肃,抬头看了眼曹越的房门,低声道:“柱子,我跟老太太刚才说的话,你要记住了。”

傻柱满脸不服气,鼻子里哼嗯了两声算是回应。

易中海摇了摇头,两人前后脚出了后院。

……

随后几天,曹越基本上都是早起去鸽子市购买各种票和物资,然后将随身空间里的淡水鱼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