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自然是因为他还有个别的家,对我也就是忽冷忽热了。”
景娘喝了几杯酒下肚,也就跟着吐露心声,眼神里的幽怨难以隐藏。
“这么说,他还有个夫人?”
晏骜川神色鄙夷,“这样的男人,你要他作甚,不如弃了他?”
“弃不了,这事情哪里有说的这样简单。”
景娘饮下一杯酒,晏骜川自觉起身替她斟酒,“怎么会弃不了呢?”
“他位高权重,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
景娘此刻的笑容看得出有几分苦涩,撑着额头,“你们或许不明白,我心里的苦楚。”
“姐姐若是说这话,我可就心疼了……”
南许将另一坛子酒也打开,借机坐在了人身侧,询问:“你夫君是做什么营生的?
不如你就跟了我们走了算了。”
“跟你们走?”
景娘轻笑了声:“他动一动手指头,就能将你们都除了,我若是跟你们走,
那就是真的害了你们了。”
“他这样厉害?难不成是当官的?”南许惊讶。
“比当官的还厉害。”
景娘喝到了兴头上,也不担心别的,“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他就是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