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听起手托起雪花,笑道:“下雪了,我还没有看过几次雪呢?以往出任务冬天最勤,没想到在界域中还能看到雪!”
“也是,咱们队常年冬季出任务最多,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莫怀英抑扬顿挫的笑道。
五人从背包中取出特制的军帽戴在头顶,包裹住耳朵和脖颈。
“看到这雪,我就想起我儿子两年前犯错,我抄棍子打他,他就在雪地里跑,我还不敢追的太近,怕真打到他身上,太犟了!真是我的种!”吴华裁幸福的笑着。
“有其父必有其子,老吴,你说说你是不是也干过?”季承流精明的指出。
雪片也越来越大,宛若鹅毛,叶片间已经结了厚厚的坚冰,五人的肩头、身体、背包等凸显部位,堆起小小的雪山。
吴华裁脸上交叠着微笑,洒眼空中纷乱的雪花,看着众人投来的期待目光,无奈的干笑几声。
他吞咽口唾液,整理话头,缓缓讲道:“遥想当年,也是大雪天气,我上五年级时,学习不好,老师就把我当坏学生,某次我们班学习成绩好的学生欺负我,我们就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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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班主任二话没说,就说都是我的错,我气不过,就偷偷用小刀把他的自行车给割烂,后来他调监控逮到我,又把我爹叫来!”
“我爹赔了钱把我领回家,进家门我看我爹在找东西,我就认为他要打我,我撒丫子就跑,他就在后边追,后来我躲在桥下,等他气消了我又跑回家!”
“那时我就在想,反正我这辈子是没挨过打,他要是真打我了,我就能跳河里把自己淹死!现在想想自己那时也挺混蛋的!”吴华裁的话音还未落下,阎折四人嘿嘿笑了起来。
“不要笑,后边还有呢!”
四人收起笑容,迎着大雪继续赶路,吴华裁侃侃谈道:“还有是和我娘吵,我也忘了那时为什么吵,反正最后我吵不过了,我就把他们给我买的衣服一脱,下着大雪,我就跑出家门,他们就在后边追,这好像是我六七岁的事,我爹就在后边骂,再跑,腿给我打断,我当时一听,我跑的更起劲了!”
“然后呢?”阎折搓了搓手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他生性这种与生俱来的吃瓜属性,无论看再多的书,似乎还是很难割舍掉。
“咋的啦!哥们,你还听上瘾了!下边要付费了!”莫怀云阴阳怪气道。
吴华裁不以为然,眼球在眼眶中翻动几下,‘嘶’一口凉气说道:“然后,就是我上身冷,脚丫子跑的着火,我爹脱下衣服包住我,把我抱到医院,脚肿的跟地里新长出的胡萝卜,医生说我这脚冻得时间再长点,就要剁了,从那之后,下雪天我们家就再没有吵过架!”
此时,小木制村落出现在众人眼前,大家踏着雪,心情激动朝里边走去。
思来下雪天气,又出现这等洋溢古文化气息的村庄,此间或有煮雪煎茶一说,正好附庸风雅的同时,讨口热茶水暖暖身体。
五人进入村庄,发现不同的房前挂有不同的旗帜,有的是酒旗,有的是粮旗,也有茶旗。这些旗帜,阎折在卡蓝村长书房所存书中见过图画,很轻易便能一一识别。
正当准备进入茶楼,厚着脸皮讨口热茶水时,莫怀云把大家领到茅草棚檐下,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明晃晃、沉甸甸的银元宝道:“这是卡蓝村长让兰吉给我们的五十两白银,我一直保存在口袋中没有拿出来!”
那么有了银子,就好说了,自然是“居其位,养其体”了。得益于卡蓝村长送来的五十两银子,大家没有过多交谈,只是几个眼神便都相互会意。
结果就是去酒楼坐坐,冬天不来杯温酒,怎能对得起骨子里流淌的酒文化!
想到一杯温酒,不由得让五人想起温酒斩华雄!青梅煮酒论英雄!而今,大家也下定决心,要做一回酒英雄!
推开酒楼的门,镂金铺翠的内部装饰,热热闹闹的人潮呼声,让五人瞬间同外边的冰雪天气相隔离。
“长者,需要些什么?”头顶长有两个犄角,服饰便捷质朴的女性灵神恭敬问道。
“把你们的好酒,好肉拿上来!顺便再来些腰子!”莫怀云嚷嚷道。
这女灵神抬眼对莫怀云暗送秋波,同时带领五人穿越人流,走向楼梯,一路上走姿妩媚妖娆,有种为故意勾引人犯罪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