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说什么了?别人的话别信!”古春霖听后便劝道。
“什么别人,三嫚听你打听前头的事儿!”刘英哭的不行。
跟着当家的过了十八九年了,这要多出个大婆,谁受的了。
古春霖听后,坐社炕沿,卷了一支旱烟猛吸了一口,对哭啼啼的婆娘讲:“孙胜利十几天前找我说秦……牺牲了,那抚恤金被人领了多少年了!”
一听到抚恤金,刘英也不哭了,眼亮了起来,嘴角微微翘起。
“我以为她还活着,你要接她回来,那我呢!”
古春霖吸着烟骂道:“别再说大婆小婆的话了,我又不是地主!她要是能回来早就回来了!小三嫚嘴真是欠!金凤!古金凤进来!”
这时金鹂进来说:“爸,我三姐去学校了。”
“不关孩子的事儿,你别说她。”刘英说道。
古春霖没再说话,出门去找队长请假,明天进城。
而刘英想着老太太有抚恤金腰杆子就硬,心头热乎的要掉眼泪。
…………
孙胜利与吕小婆偷欢了一场。
吕小婆到现在还不能释怀大儿子的死。
孙胜利摸着她滑嫩的身子,小声哄她:“别急,我给孩子报仇!”
吕小婆感激的点头,又尽心尽力了一回。
吕致明望着父亲的妾天天忙着周旋在好几个男人之间。这吕小婆也是他爹手中的牌。
当年他出生时,还未是新社会。
诸葛辉给他算命,说他活不过三十。
从五岁开始,他后背开始生疮生疽。一开始一个,现在一后背都是,又疼又痒。
他娘在时,给他治过,不论是中医膏药还是西医的抗生素,都是治好了又复发。
去年他被方婆子揍了一顿,今春又因为火烧自家房子,刚刚能下地活动。
全家搬到了牛棚,离方婆子家近了不少。
牛棚里住着他们一家,还有七八个在劳动改造五七干校的干部。
这些干部们自觉要求下放到农村改造,时间长的有三年了。
吕致明有些了解不了,这干部们这不是没苦硬吃吗?
时间长了,他又发现门道,这些干部回去也没地位和官职,不如先在下放的地方磨炼。
他的身子虚,又有伤,还伪装成半疯子,不论自家人还是五七干部们都没人关注他的。
挺好!
…………
方橙跟系统讲:“为什么任务进程总在半夜里播报?”
系统乐道:啊!你终于问了!当然是第一时间告诉任务人。你也可以设定时间收播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