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听娘的。”霍三元这是病见好,人心思又活泛了。
方橙给路芝使了个眼色,以为婆婆要教训夫君,就笑着带丫头去厨房准备冰酪。
望着一脸风霜的大儿,才二十六,有三十多的样子。
“三元,娘知道你气性大,事事儿抓时机。当年也不是你念不进书去,你是没法静下心去念。”
方橙心疼这个凡事儿都挑肩上的大儿子。
“娘,我,是真的不爱念。”霍三元觉的自己这么多年说真话,人人都不信。
念的好,不代表爱念。
方橙点头:“嗯,咱家窝窝囊囊这么多年也过来,要报仇不急在一时。逢生刚回来,那懵懵懂懂的样子也撑不起咱家来。你有个三长两短,家里剩一堆妇孺,也只能任人宰割。”
霍三元自然明白,可有时由不得自己。
“三元,娘给你看个东西。”方橙从袖兜里拿出了方曾封她为长公主的圣旨。
霍三元看到那明黄色的圣旨,惊呆了。
又接过仔细看了内容,又看一眼母亲,再看圣旨,又看母亲。
这世道怎么变的让人不敢捉摸了!
“娘,这是真的?那乌龟国在哪儿?”霍三元惊喜的问。
方橙摇摇头,但分析道:“应该往南,你五堂舅说明年带我去啃拔地拉。我猜这拔地拉应该是糖蔗,产地在南疆往南。”
“我再仔细看看!”霍三元又仔细的看了又看,连那圣旨的布料都看了,果然不似中原的布料。
“娘告诉你这个,是让你别因为那些个烂人惹得自己上火,这蛇缠腰从火气上得占大半!不用担心家里,明年你舅舅再来人,咱们留个后手,最差咱们去乌龟岛当皇亲去。”
方橙这番话语把霍三元逗乐了。
“娘,万一舅舅的乌龟国太小,咱这一大家子住满了,怎么办?”
“那正好,走亲戚转个门就到了。说笑归说笑,三元,放宽心,休养一段日子罢。银钱不凑手?你堂舅走时给我一沓银票,我拿些给你。我在家也花不了多少。”方橙想着那些银票,才花了二万两,买地建庄子,买石头建精神病院。
随手抽出二十万两的银票给了霍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