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得有点紧,弄疼了跟我说。”
叶绵绵绷着蝴蝶骨,垂在身侧的手无处安放。
傅晏寒温热的指尖时不时碰到她背部的肌肤,她神经末梢都兹着电流,浑身都麻了。
叶绵绵皮肤冷白,手感比黑缎面料还要丝滑。
傅晏寒不经意瞥见她绷紧的蝴蝶骨,像一对小翅膀。
他印象里,这对小翅膀在高频率的撞击下,像是要展翅高飞。
呼吸微微有些凌乱,幽深的眸底泛起一片动情的潮红。
恰在此时,叶绵绵的手机响了,是邓芸华打来的。
叶绵绵看着来电显示,不安地动了动,“大哥,是妈打来的。”
“你接。”
叶绵绵接起电话,“妈……”
“绵绵,你在哪呢,周太太他们已经到了,我没瞧见你人。”邓芸华在电话那边说。
叶绵绵不敢说她跟傅晏寒在一起,只好撒谎:“我去了趟洗手间,马上过来。”
“行,你快点,初次见面别让人家久等。”
“好……咝……”叶绵绵突然倒吸了口冷气。
背后一只手探入她衣服,抚摸她的后腰,在光滑如缎子的肌肤上摩挲着,她连忙伸手按住那只作乱的手。
邓芸华听见她声音,“怎么了,绵绵?”
“我……我没注意到台阶,吓了一跳,妈,我马上就过去,先挂了。”
叶绵绵刚挂断电话,手机就被傅晏寒拿走,下一秒,她被傅晏寒扔在沙发上,高大健壮的身躯覆了上来。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眼睛一瞬不瞬地锁着她,“非要去?”
叶绵绵别开脸,“我没得选。”
三年前,当她看见代替傅臻来迎她进门的人是傅晏寒时,她就知道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傅家最看重门楣和名声,她嫁了傅臻,就不可能再嫁傅晏寒。
与其长痛,不如快刀斩乱麻。
傅晏寒盯着她看了许久,眉眼间戾气横生,忽而冷笑:“行,我倒要看看你想嫁个什么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