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含泪点点头。
杏子用剪子将素夏衣服剪烂,去除外套只留小衣。
第一组针,先在她脾俞、肾俞、命门、大椎刺上一排。
以手轻轻捻针来回转动,那极细的针在皮肉里刺激大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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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刻钟,杏子的汗水已经落在素夏背上。
她一丝不苟,问青云,“脉像如何?”
“弱且虚,浮若游丝。”
杏子开始下第二组,用了粗一号的针,刺她中脘、气海、天枢、足三里。
刺入针后,又开始烧起艾,以艾条炙几个要穴。
针入穴位一刻钟拔出,换另一组大穴再刺,一瞬间,青云听到一声轻柔的叹息,再摸脉搏,依旧虚弱,却能摸得到了。
他悲喜夹击之下,伏在素夏身上呜呜哭起来。
杏子也听到了那声叹息。
“她不会死,但也半死不活。”她说,青云方才正了神,知道自己失态,有些不好意思。
“多亏你了,没想到你医术如此高妙。”
“可你的好侄儿不愿把救治早产儿的方子给我。”杏子脸蛋红透了,又累又热。
她边闲聊,边熟练地用艾条继续炙烤素夏的穴位。
“呵……”素夏长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你终于肯睁眼睛了,再不醒来,我怕二哥要随你去了呢。”杏子打趣她,只是红着的眼眶出卖了她的心情。
“何苦留我?”素夏虚弱地想说话,声音细而低沉。
“你这次虚损到极致,得好生将养着。”
说话间,薛钟在帘外道药已熬好。
杏子出去看了看,浓浓的一碗黑色汤汁,薛钟说,“加了蜂蜜的,没那么难喝。”
喝了那碗汤药,素夏终于能说出话。
两只眼睛空洞无神,实在令人心疼。
见她无事,青云终于抽出时间,祠堂还有一屋一等婆子妈妈等着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