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那为什么我们在现场没有找到地下钱庄的账册?而且,在现场我们还查到了有子弹射击过的痕迹,枪呢?还有,保险柜里的东西呢?你藏哪去了?”
“我被人打晕之前并没有见过账册,那两枪是刀哥开的,不是我。”陈墨说着,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忽然,眼中闪过一抹明悟,立刻又道,“对!肯定是那个人拿走的。当时现场除了我跟刀哥,还有第三个人,应该就是他拿走了账册和保险柜里的东西。”
“第三人?是谁?”叶倾城追问。
陈墨苦笑摇头:“我不认识他。不过,他能准确地说出我的身份和名字,原本我以为是你们安全局的人,现在看来应该不是。那人身手不错,实力在我之上,应该是他将我打晕后,拿走了保险柜里的东西。”
叶倾城眼神锐利:“那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是赵麟泰派去的人?”
陈墨摇了摇头:“这不清楚。不过,据我所知,赵麟泰身边没有这种高手。”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回忆,“只是,现在想来,那人的身手和体型,都跟一个人很像,只是长相完全不同。”
“谁?”叶倾城追问。
“那晚夜色酒吧与我缠斗的那小子,应该是叫秦逸!”陈墨肯定地说。
“秦逸?”叶倾城和沈佳楠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沈佳楠自知失态,便立刻压低声音在叶倾城耳边小声说,“倾城姐,秦逸那晚追陈墨回来时,确实跟我说起过陈墨的身份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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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沈佳楠这么说,叶倾城立刻眼神一凝,看向陈墨,追问道:“夜色酒吧那晚,你与秦逸可曾提起过自己的名字,还有你是鸿门成员的事?”
“这……”陈墨闻言,眉头紧锁,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片刻之后,他摇了摇头,回答道:“名字我不记得有没有提,不过,我肯定没有提过鸿门!这点我确认。”
叶倾城看着陈墨的表情,不似在扯谎,心中不禁生出一股狐疑。
她心中暗道:这个秦逸到底什么来路?那个在地下钱庄出现的第三人,难不成真的是他?那人与秦逸长相不同,身形、功法却又极其相似,难道也是易容术?可他为何要把地下钱庄保险柜中的东西,还有硬盘都带走?是为了要挟赵麟泰?他与赵麟泰之间又隐藏着怎样的关系?
一瞬间,无数的疑问涌上叶倾城的心头,她蹙着眉,暗自心道:看来是要搞搞清楚这秦逸的身份了。
想到这些,叶倾城立刻追问道:“你对秦逸了解多少?秦逸与赵麟泰有没有关系?”
陈墨再次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说实话,夜色酒吧那晚的打斗是我第一次与秦逸会面。之前我并不认识他。只知道,刀哥请我去教训一个人,说是那个人害的他手底下的几个弟兄进了局子。其实,我本来也没想掺合的。毕竟只是一些小混混的打闹,根本用不到我。只是,赵麟泰却让我应下了这件事。”
叶倾城闻言,心中更加疑惑:“赵麟泰让你应下?为何?”
陈墨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赵麟泰说,刀哥在魔都不老实,与京南的地下钱庄暗通款曲,想要绕过他的手做事。他让我借机敲打敲打刀哥,让他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京南也有地下钱庄?”叶倾城没想到还能拔出萝卜带出泥,心中大为震撼。她立刻追问道,“京南的地下钱庄也是赵麟泰的?”
陈墨也没想到京南地下钱庄的事,叶倾城竟然还不知道,心中默默哀叹了一声。
随后,他点了点头:“是。说起来,京南的地下钱庄比魔都还要更早一些。只是……”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眼中又闪过一丝犹豫。
“只是什么?”叶倾城敏锐地捕捉到了陈墨的异常,立刻追问道。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杀一个人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无所谓,反正他也没想过能继续活下去,所幸全都招了出来。于是,陈墨叹了口气,如实说道:“只是,京南地下钱庄已经关掉了,负责人也已经被我解决掉了。”
叶倾城脸色微沉,心中暗道:妈的,这赵麟泰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就这样的人,怎么有脸做赵卫国的孙子!赵家有这样的后代,真是家门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