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无缘皇位又野心勃勃的年轻皇子,终于走在了一起。
“过几日,该称呼你一声妹夫了。”
“哈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到驿馆详谈。”
到了驿馆,下面人交接一些事宜。两人进了房间。
李恪把京城最近发生的事讲了一遍,特别是陈青得到圣人传承,出现七彩祥云的事。
李恪叹了一口气:“从父皇的反应来看,太子的位置暂时是无可撼动的。”
拓跋俊沉思片刻,说:“你帮我散播消息出去,我要去白鹿书院和所谓的圣人传人辩经。”
“拓跋兄也通儒术?”
“这个三皇子就不用担心了,我要让天下人都明白,所谓的圣人传人不过是个屁,七彩祥云天子之气也就成了笑话。”
拓跋俊胸有成竹,仿佛自己才是儒家圣人,而圣人传人陈青,不过一跳梁小丑。
李恪点点头:“我调查过这个陈青,他以前不过是在西北小镇杀羊的,此前并未学过儒家经典,也许得到圣人传承不过是侥幸。”
拓跋俊哼了一声:“能从一个杀羊的屠夫走到这里,不能单纯的用侥幸二字概括,实话告诉你,我这次是专为杀这个陈青而来。”
李恪有一种不真实之感,他和北蛮国二皇子都是云端上的人物,而陈青不过是地上的蝼蚁而已。
李恪面色阴沉地说:“拓跋兄此举是不是有些荒谬了,而且杀此人对我毫无益处,这种话我以后不想再听。”
“李兄别忘了,上次桂花街刺杀一事可是你我合作干的,如果曝光出去,对你更没有什么好处!”
“拓跋俊,你在威胁本皇子!”
“威胁?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用得着威胁你吗?我实话告诉你,之所以他必须死,是因为我族大祭司窥探过天机,你我二人将来都会死在这只蝼蚁手中。”
李恪一惊,忙问:“此话当真?”
“要不是真的,我犯得着这么大费周章来大乾杀一个无名小卒!闲的无聊吗?”
李恪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我答应你,这个陈青必须死。不知拓跋兄去白鹿书院辩经,题目想好了吗?”
“当然,题目就是国之传承应该立嫡还是立贤!”
“好题目,只是胆子有些太大了!”
两人相视一笑,各怀鬼胎。
第二天,北蛮使臣入宫觐见,蛮国二皇子要亲自在殿上当着陛下和文武百官就桂花街刺杀事件做出解释。
第二天大朝会,文武百官都到了紫薇殿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