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刘云点点头,他年轻时,虽是跟着永安侯征战四方,却因为落了病根,没能在武道一途更进一步。
“好了,晨练就到此结束。”
沈谏说着,看向刘云,开口问道:
“刘师,昨日我还有哪些地方没有查到来着?”
刘云恭敬回道:“回九少爷,只剩账房没有查到了。”
闻言,沈谏点点头:“那就去账房看看吧。”
……
“老夫知错了!老夫知错了啊!”
“九少爷!求您饶了老夫!”
账房门口,几个身穿黑衣的护卫,拖着掌管沈府账房的陈伯,来到了账房门前的空地之上,死死按住。
另有那个名叫徐重的护卫,手里拿着一根成人手臂粗的木棍。
沈谏敲着二郎腿,坐在一把椅子上,翻看着沈府近日账目,面沉似水。
“陈伯,是吧?”
沈谏半睁着眸子,薄唇轻掀,目光冰冷,“我如果算得没错,沈府产业一个月的收益,是一千五百两有余,你被派到这宁远县十五年,结果账房余两,却只剩五千五百?”
“你说,这二十大板,该不该罚?”
陈伯趴在地上,看着不远处坐在台阶椅子上的沈谏,涕泪横流。
“老夫知错了!老夫知错了,是我没有管教好少爷,才让他花钱如此大手大脚,恳请九少爷看在我为沈府屈躬尽瘁多年的份上,饶了老夫。”
看着陈伯那凄惨模样,沈谏眸光冰冷,看向那手持木棍的徐重,淡淡道:“打。”
啪——
啪——
啪——
陈伯的惨叫声不断回响在账房门口。
只打了五六下,陈伯整个人就昏死了过去,臀部一片血肉模糊。
就在这时,一个护卫从账房中跑了出来。
“少爷,银票只有这五千两,还剩三百两银锭,以及百来两碎银。”
沈谏轻点下颚,看向那已经停下来的徐重,道:“去把那沈言给我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