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温颂捏了一把程澈腰上的腹肌,没好气地说,“程澈你这个蓝颜祸水!我真的自制力太强了,怪不得蔚然问我,是不是戒过毒。”
“什么?”程澈不解地问道,“林医生为什么这么问你呀?”
温颂又笑,点开了一则中国的新闻报道给程澈看,笑着说:“你看这个。”
程澈看了一眼,发现是今年二月初,程澈以主裁判的身份,受邀参加在瑞士圣莫里茨举办的滑雪世锦赛的报道,同样在新闻里,也写了了温颂在去年年底当选德国国家科学院院士,并在一月以宇航员的身份前往欧洲空间站。
新闻里登载了他们两个人的照片,程澈站在裁判席后方,身穿最简单的黑色西服、白色衬衫,除了纯黑的领带外,没有多余的装饰,戴着耳机面朝前方,左手拿着计分板,右手在上面写下一个分数。
照片中的他,身姿挺拔修长,专注的神情给英俊的五官添了几分冷冽。比起当运动员时的年少活力,出现在裁判席上的程澈,更多了些成熟稳重的气场,光华内敛,气质斐然,甚至还有些禁欲的帅气与性感。
而温颂的照片,则是她在圭亚那发射中心前,身穿宇航服自信微笑宣誓的那一幕。上扬的眉眼使得清冷的五官更加明艳,夕阳照耀下,她的身上仿佛镀上一层金光,明明没有化妆,却格外耀眼。眉如远山,微微上扬的眼角下,连泪痣都变得明媚,如同盛放的白玫瑰。
截然不同的场景,连服装都迥然不同,但是他们的左手上,戴着同一款手表,手表内侧都刻着那句,『Für meine ewige Liebe』(为我永恒的爱)。从热带的丛林到阿尔卑斯山巅,就像很多年前,他们告诉彼此的那样,“Tun was du tun wollen”.(做你想做的事)
温颂指着那张程澈的照片,轻轻叹气,靠在他肩上说:“之前我看陆鸣谦当裁判的时候,就觉得好帅哦,然后我就想,如果有一天,你也成了FIS的裁判,肯定会比他更好看。果然,超级帅的。但是…好遗憾啊,我那个时候在空间站,不能亲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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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笑着握紧了温颂的手说:“没关系呀,老婆想看我当裁判的话,今年的世界杯他们也有邀请我,我可以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