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随着体内生物钟的唤醒,伽呙睁开了双眼。
当她抬头时,养父带着笑意的柔和眼神与之对视。
她这才意识到,昨天整整一个晚上养父都没有入睡,而是一直保持怀抱的姿势。
有些愧疚和心痛的伽呙立刻站起身,想让养父躺下来休息一会,但此时米尔的声音自外面传来:
“面具,其他四个战帮已经出动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伽呙有些无奈地带上了面具,然后走出了帐篷。
……
其他四个战帮以近乎挑衅的姿态在前方大肆吸引嗜血的疯子们,而他们的工作完成的非常出色。
除了地面上几个残废的怪物要被补枪外,第一战帮几乎没有遭遇任何异变怪胎的袭扰。
伽呙看着前方的道路,有些惊讶于自己现在的平静——
明明昨晚自己还因为死亡的预言而陷入恐慌,为何今天却这么的平静?
“不过确实,一个梦而已,怕它作甚……”
“退一万步来说,按照某个原体的操作来看,就算那个预言是真实的,那么也不是坏事——毕竟那就意味着在那之前我不会死。”
就这样,带着无比轻松的心态,伽呙毅然决然地继续带着第一战帮进行穿插任务。
尽管一路上暂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但是第一战帮众人的心理压力却极大。
因为在穿插北区的过程中,他们见到了一些令人反胃的可怖场景——
由颅骨制成的高塔,披着各种缝合人皮的枯树,被首尾穿刺固定的人串……
越往北区深处走,这种反人类的血腥场景就越多。
这些血腥暴虐的场景犹如一幅幅亵渎的图画,仿佛在表述着什么凡人难以理解的艺术。
伽呙他们无法理解,也不会理解。
他们对于这种残暴的行径感到恐惧的同时,也在心中燃起了怒火。
到底是怎样残忍的家伙,才能对自己的同胞进行如此残虐的折磨?
他们强忍住内心的不适,一步又一步地走在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要想结束这一切,要想让始作俑者付出代价,那么他们必须要前往西区,去摧毁雷文口中的那处节点。
其他四个战帮的诱敌十分顺利,直至第一战帮重新抵达上次折戟的野狗帮大本营处,他们也没有遇到成规模的异变怪物。
不过,虽然没有遭遇敌人的袭扰,但一些奇怪的事情却还是让第一战帮出现了损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