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矛盾。”芮成荫站在一旁,瞅着孔承平,凉凉开口道:“本御史早就说了,他这人是凭借臆想说事的。
臆想中,他好像知道,那他嘴里的自己就是知道。
臆想中,他似乎不知道,那嘴里的自己他就是不知道。
他想象中我祖父他老人家不愿意去刑部任职,在他口中就是我祖父确实不愿去。
可以说,一切都以他的想象为主,莫说是旁观者了,就连当事人根本无权置喙。
郁京兆,你习惯就好了。”
听到这话,郁珈善恍然大悟,一脸受教道:“原来如此,倒是本京兆肤浅了。”
“是啊,本御史也自愧不如。”
芮成荫用眼角扫了孔承平一眼,微笑道:“如果本御史能像孔郎中这般自我,不那么实事求是,脚踏实地,凡事讲究证据的话,想来御史台每个月参人指数,必能大幅度提升啊!
哪里需要像现在一样,时不时为参人业绩操心呢。”
满朝文武:“……”
快得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