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可不记得自己曾折辱过他人。
孔郎中竟然要上参本相,至少时间、地点、人物、事情经过要交待清楚。
不然的话,孔大人这般凭空指控,本相可不承认。”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拿出证据了。
原以为孔承平听到这话,少不得乱一下阵脚,或者像礼部那群酸儒参人时一样,假装没听见,继续自说自话,一门心思往她身上扣罪名。
不曾想,他竟像是有备而来一般,一点儿都不慌乱。
此时听到傅玉棠的话,面上还隐隐流露出几分兴奋之色,仿佛就等着她这句话一样。
当下往前一步,掷地有声道:“下官虽然官职低微,却并非信口开河,听风是雨,凡事不经查证之辈。
下官既然敢说出口,那便是确有其事。”
语毕,似乎担心傅玉棠会出言打断,不让他开口往下说一般,稍稍停顿了两秒,不等上首的风行珺询问,便又张口道:“下官可以给傅大人您一个提示——昨夜,闻香楼,宁文乐。”
话音刚落,队列里的郁珈善倏地睁大双眼,浑身一震,脸色瞬变。